那些年的记忆

时间:2016-09-20 09:07:36 原创文学 我要投稿

那些年的记忆

那些年的记忆1

—— 袅袅青烟绕山腰

人最原始的本能是“吃”,因为它是生命是否能够正常正常进行的保障。

童年时代有太多的活动,但是我记忆最深的一件事儿竟是在屋后的土台上挖灶生火,现在回忆起来那些青烟袅绕的景象还犹在眼前。

农村的孩子游乐设施缺乏,我们没有玩过城市孩子的那些好玩的游乐设施,但是我们有这可以让想象力茁壮成长的土壤,我们是自由的,那样无拘,就像原野流淌的风。我们的童年体验者最原始的生活,我们就像是自然的精灵,在山林原野自己制造缥缈云烟,然后在自己的仙境里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农村是丰饶的,就算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也是如此,农民是醇厚宽容的,就算你在他家的菜园里拔了几个萝卜摘了番茄或黄瓜,或者薅了一把落花生拔了几个红薯,他们也不会太在意,最多只是念叨几句。

山林里从来不缺少柴火,出去放羊或者拾橡子桐子顺手就能捡到一背肩干柴。因了这些便宜,我们就会在有时间的时候聚在一起找一个田埂,带上铁钎挖个土灶在加上从家里带出来的铁的或者搪瓷的碟或者缸生活“做饭”。炒花生香气袭人,炒芝麻噼里啪啦,烤红薯噎人味蕾.......每年新笋长起来的时候,会砍一些粗壮的新竹裁成一节节,在竹筒里放上糯米红豆和红薯煮一筒及色香味俱全又营养丰富的浓粥。 ( )

我们有时候学了烧砖的窑洞,做些泥捏的物件放在土窑里烧制陶器。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烧窑的土坯需要量晒干了之后才能入窑,后来不知道是谁发现,晾干的土坯烧出的东西坏的概率会大大减少。这是在自己摸索里发现的烧制陶器要注意的事项,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人类发展中的重演过程,就像人体的发育从单细胞开始经历生物发展的各个阶段一样。

有时候学了电视里的延安火炕,自己在土坡上用老砖窑的青砖建起火炕,然后烧起来坐在上面,就算是炎热的夏天,自己被热的满头大汗也不愿意离开。那时候往往是能够烧一个下午的,被家长一遍又一遍的呼喊才会不舍得熄火归家。

太阳落尽天色渐暗,在家长的声声呼唤里我们回家,每次走在通往村庄的土路上,都能看到稍远一点的山腰上缠绕着一条淡青色的匹练。那条带子有我们生火冒出的柴烟,也有远近村庄做晚饭的炊烟,那条带子里有我们快乐的欢笑,也有众多家庭的微暖。那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感受,只是觉得神奇。后来慢慢长大,离开家乡到远方求学,在假期回老家看到空空的寂寥村庄,村庄里那些年迈的人晚饭后依着门框看那一条淡淡的裙带的时候才发现村庄败落了。

现在我虽然长时间里住在城市里,特别是到了大学以后就回过一次老家,但是我依然没有习惯没有裸露黄土的马路,没有青烟绕梁的高楼,没有青蒿遍野的公园,没有和泥玩耍的幼儿园.......

想念那些和小伙伴们一起蹦跑在黄泥路上的欢笑,想念一起挖灶生火的快乐,想念那一带缥缈的青色山裙........

回不去了,只能在夜微阑人未静的时候,写这样的文字来怀念了。

【素墨】

那些年的记忆2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家。”听着妹妹磕磕盼盼的朗诵声,我的思绪猛然间回到了那个到处散发着腐朽气味的乡村。

  破烂的烟架,满是腐殖质的林下空地,这是我记忆里老房子外面的样子。在这些天在那些黑色的腐地里爬满了黑色的长满刺的蠕虫。这些黑色的蠕虫再过些日子就会蜕变成一个个尾部发光的萤火虫。

  儿时记忆里村子里每到夏末秋初万展莹灯纷扰,坟场里,树林里,院子里.......点点缀缀,似盛夏的银河,梦幻清冽。最难忘手里的塑料瓶里,莹莹闪闪的光亮,那是被囚禁的萤火最后的闪耀。儿时玩心就是那么大,明知道把他们装进瓶子里,最多有半个晚上的光亮,第二天就会死亡,但是还是乐此不疲的抓了装起来。那时候放着冷光的灯笼是村子林间游动的鬼火,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笑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萤火虫的身影在老家很难遇到了,十年前还是六年前。后来偶尔看到的多是藏在草丛里的雌性萤火虫,她们不会飞翔,只能在草丛里提着莹灯爬来爬去寻找着自己的梦中情郎,可是这样的情郎怎么好寻呢,天空里还会有几只听着灯笼来赴约的呢。

  在电视上看到南方某个地方有专门养殖萤火虫的,不知道品种,估计和我们老家的不一样吧,因为老家的萤火虫瘦小黝黑,没有卖相,但是这个养殖场里的萤火虫却是七夕节里紧俏的商品。要是几年前老家的人知道哪些黑黢黢的虫子也能卖钱,现在秋初的村子里应该还会飞满萤火虫吧。有利益才会得到延续,人类的商品生存法则现在的自然生物也得遵从,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一大胜利。

  轻罗小扇扑流萤,多美的画面。就不说现还在有没有轻罗小扇的优雅体态,就算有也没有可以让她们扑的流萤了。现在只能在唐诗里想象,那个荒烟蔓草的年代里美得不可收拾的画面了。

那些年的记忆3

  听着隔壁屋里传来的稚嫩的“a、o、e”的朗读声,望着窗外的柳树随风飘扬,我的思绪不禁飘到了远在苏北的那个小县城。

  那时爸妈在城里做小生意,我就在乡下靠爷爷奶奶生活。村上没幼儿园,到了上学年龄,我直接进了村上仅有的一所小学。那是一间大平房,因为老师少,地方小,我们还是一二年级一个教室里上课。上学还要自己带个小板凳去,等放假了再带回家。书包也是妈妈自己缝的斜跨的布包。

  家里离学校很近,而且是弯曲偏僻的小路,偶尔只有自行车经过,所以那时候的大人不像现在,老担心小孩在马路上有危险。我们每天都是自己走路上下学,在路上可以随便玩,还可以和小伙伴到田野里探险,但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们都很怕下雨。雨后的小路一经过“发酵”,就变成了一个粘人的“泥团”。记得一年级刚上课没多久,一天早上去学校的路上,我因为不小心,在泥地里摔了个四脚朝天,一下成了个“小泥人”,只好哭哭啼啼回家去。到了家,连姑姑都不认得这是谁了。我抹了一下脸,成了一只小花猫。等到姑姑给我换完衣服后,我却不敢去学校了,因为当时已经开始上课了,我怕老师责骂。姑姑只好陪着我一起到了学校,和老师说明原因,我才敢进教室……

  后来爸爸妈妈想念我,把我接到县城里上学。城里的教室又大又宽敞。不过刚去上课,我就闹了个大笑话。第一次语文老师喊我朗读课文,因为在乡下老师都是用方言给我们上课的,我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再加上紧张,结果那课文就被我读成了一篇带颤音的方言文章,同学们听得都乐得哈哈大笑。

  那时候的我们没有手机和平板玩,一下课,大家就一起玩游戏,女孩跳皮筋,丢沙包,男孩打弹珠,斗鸡。周末,我和同伴经常在路边的书摊,花个1毛钱一坐就半天,可以随意看连环画,故事书,乐在其中!

  “a,张大嘴巴a、a、a……”我的思绪又被拉回到现在。如今,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不管时光如何变迁,不变的是我们仍在不断学习和探索的精神,我想这就是永不消失的教育真谛!

那些年的记忆4

  童年的记忆变得蝉翼般轻薄。

  3月,早春已至,倚靠着街边的梧桐,叶却颤巍着,跌落下来,阳光拖住喷薄欲出的盛绿,但最终无法承受,相拥而落,掠过耳边,发出似有似无的声响。

  如同那绚丽的天真,舞动着妙曼的身姿,从我透明的灵魂中俯穿而过,来不及嗅出她的味道,来不及轻抚她的脸颊,便在身后匆忙消散。

  于是,嗟叹着天真的急速,泪痕斑斑。

  小时候,最期待的是那璀璨的烛光,期待着双手紧扣,喃喃念出自以为甜似蜜的愿望,快快长大,就能看一天的卡通片不被拖着去幼儿园,一口气吃几个冰淇淋不被妈妈责骂,能亲手把光滑的硬币投进公交车上高高的箱子。

  长大了,最期待的仍是那美丽的烛光,却在双手紧合时,一片迷惘,站在烛光的尾尖上,只有那发丝猎猎张扬。

  小时候,幼儿园后排的男生恶作剧拉扯我的辫子,于是涨红了脸,扭打在一起,然后在男生的哭声中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骄傲地大步流星离开,但转瞬间却又互相搭着肩,对着一块儿堆的积木相视而笑。

  长大了,青春将我们推向爱的交界线,一层厚实的隔膜无形地朦胧了我们的焦点,吊滞地凝望着大片大片凋落的纯真,无奈地看着对方的瞳仁,倒映不出清晰的身影,只剩一片惘然。

  偶尔突发奇想,翻箱倒柜地找出尘封已久的相册,看到尾页,才意识到竟没有一张自己的照片。小时候不喜欢拍照,思索了很久得出一个原因,我拍的不好看。一个可笑的理由,忽然感觉很寂寞,抬头就看到回忆站在墙角,渐渐通透迷离,充斥着天空所有的间隙。

  刚才还一片耀眼的亮,瞬间却变成了一整块的阴霾,这突袭的冰冷仿佛蓦地撕裂了我脆弱的神经,所有的我的童年回忆层层浮现。

  我正站在青春的尾巴上,要跨越遥远的地平线,我宁愿相信那光芒是朝阳,远方是我即将创造的绚烂回忆。

那些年的记忆5

  夜,无数次沉湎不醒

  清晰的画面,过往

  再次诀崩

  冲破记忆的牢笼

  铺天盖地的清醒

  沉湎,酣睡在梦里

  又次活在记忆里

  一变常态

  毫无预知的感知

  进入冗长的梦境

  再次告诉自己

  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沿途风景

  只是过眼云烟

  生命的一个阶段而已

  无数次复醒

  躲在别人的梦里

  辛苦的忙碌着

  淋漓尽致

  灰色的夜

  如同梦境

  毫无预知的到来

  究竟存在多少情感

  是否是真

  千万次告戒自己

  爱一个人

  是一场心甘所愿的迷茫

  为什么

  逃不脱生命的视线

  致命的劫

那些年的记忆6

  一个人的童年,是人生重要的阶段。小时候的经历会影响到人的一生。有很多深刻的记忆都源于童年,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总绕不开有关童年的话题。那过去的时光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

  小时候,我记忆里的母亲,很少出门。有关采买之类的任务早早就落到小小年纪的我身上。家里缺什么了,就派我去买。购买的都是些酱油、醋、盐、肥皂、卫生纸、雪花膏之类的生活用品。好在小时候的我不怕眼生,每次购买都会准确无误。花出去多少,找回来多少,人民币一分都差不了,因此由我办事母亲大抵都是比较放心的。

  大概四、五岁吧,那时候我就很纳闷,为什么白糖跟盐都是一样的细,一样的白?酱油与醋怎么都是一个色儿?带着这种疑惑接过母亲给我的瓶子和钱。我一手攥钱,一手拿瓶,一路叨叨着往供销社走,嘴里不停说着“买醋,买醋……”一直延续到供销社门口。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至于把醋错打成酱油。

  供销社的售货员是本村姓张的中年人,皮肤白皙,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也许是我年龄太小的缘故,因而引起了他的注意。我个子太小,踮着脚尖儿也够不到柜台。轮到我买东西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用手举过头顶的瓶子。那售货员就故意逗我:“说,你是谁家孩子?你爸爸叫什么名字?”看我不吱声,刚才还微笑的脸就变得严肃起来,“可说好了,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打醋!”我吭哧半天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如实告诉他,他便笑眯眯地把酱油瓶递给我。回到家的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母亲我刚才遇到的情景。

  以前的农村都有香油坊。我们吃个香油、麻酱之类的,得上香油坊去打。钱很奇缺,每次打香油或芝麻酱都是用现成的芝麻来换。芝麻是生产队里分给单户的,也不多,很稀罕。生活够苦,一年到头的生活改善就那么几次。一瓶香油吃好几个月,吃个面条才舍得打点芝麻酱。大多时候母亲会让我端着个小碗儿或是拎个小瓶子,盛上一布袋芝麻粒,去换麻酱或香油。记忆中的那条路好像很长,村子大,一路要拐过几道弯儿,走过长长的胡同,才能到达。中途还要担惊受怕的躲过好几只鹅或狗的追击。记得有位瘸腿大叔家的鹅特凶,就爱欺负小孩,一见小孩就伸长脖子嘎嘎嘎地叫着直扑过来,每次经过那都是心惊肉跳的,简直就是过关口。

  远远的,就闻到了炒芝麻的香味,香油坊到了。我走进屋,第一眼就看到蒙眼罩的驴,沿着磨道一圈圈儿的转着,好像整日不知疲倦。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给驴的眼睛蒙上布?后来大人们告诉我,这是为了驴干活专心才这么做的。磨香油的石磨,底上两层,严之合缝。随着磨盘的转动,那褐色的浓汁样的液体沿石磨的边沿流下来,落在地底下放置的一口大铁锅内。旁边有一个小灶台,一位六七十岁的老爷爷正在翻动锅里的芝麻,满屋子里的芝麻香就这样荡漾开去。屋子内还放着一口大锅,满满的磨下来的香油汁子差点浮到锅沿,另一位爷爷正在大锅边手提一个圆圆的油壶伸入中央,随着手上下小幅度的颤动,那沥出的香油就乖乖儿的进入油壶。等油壶全部满了之后,倒入一个大个儿方筒,上面仅留一个能伸进油壶的圆窟窿,旁边放有几个圆柱形的小油筒。其实打香油的时候是以油壶为单位。一油壶为一斤,小油桶为半斤,再小一点的也就是一两二两了。香油房坊里干活的都是一些老年人或是身体有残疾的,因为对比起生产队里其他活计来讲,这是最为清闲的。看到我来,老爷爷会拿过杆秤,把我捎去的芝麻倒入盘中,称好了分量,拿过我的瓶子,放上一个漏斗,把油壶放入方筒中,只听得“咚咚咚”,壶灌满了,最后小心翼翼地提上来,等油滴得差不多了,再沿漏斗倒入瓶中,瓶子的油徐徐上升直抵瓶颈。油打好了。打麻酱比较容易,老爷爷接过我的小碗,拿起一个勺子,在盛麻酱的桶里动作极快的连舀两下,麻酱即到了半碗。临了还忘不了把洒在碗外的麻酱汁给抹进去。我拿好油瓶,端着麻酱碗往家走,香味指往鼻孔里钻,馋得我直流口水。要知道那年代生活困难家家户户见不到多少油星儿。小孩倒有小孩的法儿,趁机会伸进个小指头往麻酱碗里一蘸,舔舔,哇!好香啊!可也不能蘸多喽,要不回家让大人看见了,还得挨打。

  那时各家生活都很困难,辛辛苦苦挣一年工分也挣不了多少钱,那时的两元钱很金贵的。记得有次母亲让我去生产队的果园里买桃。我攥着母亲给的两元钱就兴奋地奔去了。桃树是队里的,平时我们是吃不到的。等到了成熟的时候,大队喇叭里会通知各家各户去队里的果园买桃。有红嘴水蜜桃,有绵软的大白桃,孩子们谁不爱吃啊!我蹦蹦跳跳去了,可不久又丧气地回来了。原来到了树园子一看人真多,走近一看,有买桃的.,还有捡桃的。人家果园里把那些个有些腐烂的桃扔了出来,人们都忙着去拣。我看桃不错,还能吃,就也跟着去拣。结果光顾了捡了,老半天才想起手里攥着的那两元钱。伸开手一看,傻眼了,钱早没了!这下糟了,这回家还不得挨顿打。两元钱那!回家我怎么跟父母交代?想着想着,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我一路哭着往家走,可我那敢回家呀?那拳头还不早就等着我啊!我就蹲在路边哭,眼泪一脸,鼻涕一把,哭得很伤心。一会工夫就围了一帮人看。我哪管这些,还接着哭。这时人群里有个和我同岁的女孩见我哭得伤心,突然倒地,全身抽搐起来,上下牙齿,相互较劲,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血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淌,很恐怖!原来她的癫痫病发作了。这下别人都不看我了,改成了看她,我也忘了哭了,也直瞪瞪地看着她。多少年我一直忘不了这个情景,当时我想,哎呀,本来以为我是不幸的,却不想还有不如我的呢!

  提心吊胆的事不止这一桩。我小时也算做过坏事。六岁的我看到玉米地里,青青的玉米颗,突发奇想,要是把它砍断,吃的感觉会不会跟甘蔗似的一样甜?于是脚踹手折,费了好大劲儿,把它弄断。急切的把外边的叶子剥下去,用嘴劈开,唉,一点儿也不甜!要不说小孩愚蠢!不甜就把它扔了吧,还恋恋不舍地把它带回家。走到巷口,正巧遇到几个“看青”的。关于“看青”需要交代一下,等到庄稼快要成熟的时候,为了防止人们往家里偷窃庄稼果实(玉米高粱之类的粮食),大队里专门组织有关人员,在各道口检查人们草筐里是否窝藏赃物。这项任务非常有震慑力。因为凡是查出藏有赃物的,轻则警告,重则罚款,很丢人的一件事。记得有一对夫妇,妻子是个天津落难知青,跟了一个光棍汉,这家穷得上顿接不上下顿。等到麦收或秋收季节,就忙着到地里盗窃。发现后,两口子被游街示众。我遇到的看青的,就是这类人。在我眼里,他们就像是长了瘆人毛似的。所以,当天色渐暗中,发现他们的存在,简直就像是碰到了鬼。只见,几个人煞有介事地对我说:“你手里拿的什么?”"没,没拿什么……”说这话时,我简直就要哭了!“好啊,你破坏地里庄稼,一会我就告诉你家大人去!”“别啊,我没做什么啊。”“还敢抵赖!哼!这下让我们逮着了吧!”我惴惴不安的回到家里,父母跟我说话,我也不搭理,蔫蔫儿的在一边发呆。父亲发现不对头,连忙出门查看,正看见那几个“看青”的迎面过来。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诉父亲刚才发生的事情,声明说逗我玩呢!父母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原来如此!做贼心虚的滋味还真的不好受哩!

  一个人,走过人生大半的时候,总爱回忆过去。总觉得生活的不如意,可当回忆当年走过的足迹时,却又有了那么多欣慰。其实当初的那些苦,现在回忆起来却有了些甜的滋味。因为我的童年色彩还是斑斓的。它留给我的美好,我将永远铭刻在心里!童年时光是我一生值得回味的财富!

那些年的记忆7

  夏夜的九龙湖 弥漫着一种味道 是沉默的夏虫 亦或离别的笙箫 数数手指 算算日子 我们已相聚很迟

  曾经眉清目秀的少年 早已爬满了青春的气息 曾经的懵懵懂懂 早已变成遍知风月 曾经的幼稚天真褪去 显现成熟与稳重 浪漫的女孩幻想另一半 风流的男孩评论着身材 爱情与八卦占据了熄灯后的舞台 食堂越来越拥挤 只因多了一桌桌单独的男男女女 气氛有些旖旎 勾勒着朦胧的神秘

  曾经足球赛的泪洒草地,失之交臂的胜利 婆娑了多少人的眼 但遗憾在篮球赛画上了终点 唯我独尊的霸气 我主沉浮的辉煌 藐视一切的骄傲 一切的经历在那些年的记忆里来来往往

  曾经的第一次见面 一个个友善的笑脸 你我成了同学 三年生活的滴滴点点,你我成了朋友 最后分别打着转的泪水,你我成了姐妹兄弟

  无论到哪里 我们的亲情不变

  曾经也许有过分歧,有过彼此的针锋相对 面红耳赤 甚至有过大打出手 刀兵相见 但那像沙滩上的的字迹 海浪一吹便逝去 而一点点的恩情却像铭刻石头的痕迹,任凭风霜刀剑也毫不模糊 永远被铭记

  运动会上的点滴 生病的叮咛照顾 失利后的勉励 那些年都只留下美好的回忆

  三年的时光匆匆 如白驹过隙 姐妹兄弟你我要珍惜 这挥之不去的记忆 这终生难忘地经历 我们也足够幸福 三年的时光有彼此相持 对我们来说 回忆像永不坠落的叶子 永远长青 像永不散去的花香 溢满人间

  终究要走 告别必不可少 说点什么告别吧 再见 九龙湖畔的勃勃生机 再见 我们的汗水浸撒的大地 再见 我们跑过跳过的草地 再见 我们挥洒青春的教室 再见 我们永远不灭的19班 再见我们可爱可敬又有时小可恶的老师 再见 我的姐妹兄弟

  终究要继续 祝福不可或缺 说点什么祝福吧 今天我们毕业 明朝我们奋起 未来的路就在自己的手中 我们为自己的明天骄傲

那些年的记忆8

  ——九秋枝上醉红颜

  “丘丘黄土种禾田,屋后坡头枣树连。六月花开蜂采蜜,九秋枝上醉红颜”。最爱“九秋枝上醉红颜”,金秋九月,玲珑的红枣挂满枝头,红绿相映在阳光下熠熠闪亮。想起了老家屋外的那两颗枣树,一棵在我记事时就已经很老了,一棵到我上初中时还很年轻,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死了好多年了,连树干都不知道了踪迹。

  记忆里每年秋天,一家子人就会拿着竹竿打枣,爸妈或者大爹大妈打枣我和堂弟拿着小篮子拾枣,有时候还会有村子里的其他人一起。记忆里有几年枣子是很丰收的,全部打下来可以拾一竹篮,所以每年除了自己家留下足够的红枣,还会送邻居家一些。农村家的邻居就是这个样子,一家有新鲜的东西往往会送给邻居家一些。有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近邻的感情除了世代居住在一起靠时间积累起来之外,还有平时间邻里间的相互走动。现在的邻居是什么样子呢,一栋楼里门对门的两家人都互不认识,更别说你家里有点急事想要邻居的帮忙了。

  当然,那棵老枣树给年少的我带来的快乐并不单单是每年一度的味觉感受,还有我们在那老枣树下的欢乐嬉戏。老枣树长得虬曲嶙峋,枝丫蔓延了很大的面积,所以每年春天枣花开时,蜜蜂轰鸣,风吹过花粉都会飘满院子。夏天树下面会形成巨大的浓阴,这个时候那里就会是我们的游乐场,树上满季都悬着秋千,树下面常年放着石桌石椅。我们荡秋千,下象棋,砸杂草榨汁,或者拿“刀”切“菜”做饭,或者捏黄泥.....那样的无忧时光只有在那个年龄段和在那样的环境里才会享受到,现在我妹妹就不会用那样的体验了,因为她长时间生活在没有杂草夹道的裸露的黄土路面的城市里了。

  那棵老枣树在我上四年级或者五年级的时候就死掉了,爸妈说是因为雨天打枣的原因,但是我现在觉得她是死于堆积的垃圾和满地的污水。院墙外面也有一棵枣树,老枣树死得时候他还没有挂果,我们并没有刻意去照顾她,但是几年之后她的红枣缀满枝头,这课枣树长得细高挺直,所以我们是上不到她身上玩了,只有家里的鸡可以随时到她身上休息。但是没有两年这棵枣树也死了,死因是鸡粪的肥效太强了。她们本是生长在寡薄的土地上的果树,受不得沃水厚肥的供养。就像我本是黄土地的后人,受不得着两脚不占黄土的城市一样。

  村子里以后就没有了枣树,每年想要吃枣就得到集市上购买干枣,所以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尝过鲜枣的滋味了。好在老家的山上有酸枣树,小灌木生,和枣树极相似,但是囫大肉薄,好在它口味酸甜能在秋天慰我贪口。

那些年的记忆9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诗经·大雅·卷阿》。“梧桐生矣”,梧桐花开,粉嘟嘟缀满枝头,风铃似得摇曳叮咚。

  老房子外面的烟架旁边有两颗大桐树,每年农历四月份开始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泡桐花陆陆续续开放,树下面在那一段时间里就会铺满铃铛似的花朵,地面也会变成淡黄色。有一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特别清晰,也特别温暖。

  两个小孩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起拾花朵,并把它们穿起来,束成花束,串成花环,拿在手里挂在脖子上。老人和小孩都笑靥如花,这是我的记忆里爷爷仅有的笑容。因为我们很早就分家了,两个老人分别在我们和我大爹家,而且爷爷年轻的时候患过偏瘫,虽然后来针灸好了,但是岁数大了之后就整天不想动,所以印象里爷爷的形象就是抽着旱烟,眯着眼躺在堂屋的檐下。

  那棵老桐树花期很长,花开的也很繁盛,在院子里都能闻到沙沙的香味儿,站到院子外面就能听到蜜蜂的轰鸣。桐树的叶子很大,所以他的树荫很大,我们会在烟架的架子上绑上绳子,在拴上椅子就能做成一个舒适的秋千。年轻的桐树叶特别大,一个叶子就可以当伞用,烈阳天可以是遮阳伞,雨天可以是雨伞。虽然那些叶子黏黏的还长满了绒毛,但是村子里多了他们,空气就会特别清新。因为那些粘液和绒毛能有效的吸附空气里的悬浮颗粒,不仅如此,他还能有效吸收空气里的二氧化硫,所以泡桐树是城市绿化的最理想树种,特别是那些重工业城市。但是泡桐树的体态不够优雅,所以很少有城市用他们做绿化。

  但是有一个地方因为桐树而改变了当地的生态环境,那就是兰考县。当年焦裕禄带领全县人民种植泡桐树,不仅有效的阻挡了风沙,而且也为后来的兰考县人民建立了一条致富门路。

  泡桐树是小聚伞花序,椭圆形果实。果实成熟后风一吹就哗哗作响。忘记是在我几岁时他被砍倒卖掉了,好像是从那个时候起老家的泡桐树,便一棵棵减少,直到现在已经只剩下几棵小树苗了。

  泡桐树下那个老人已经去世多年了,那两个小孩已经“亭亭玉立”。老桐树和老人离开了,新人和小桐树已经慢慢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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