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老人的作文

时间:2022-12-07 06:16:47 作文精选 我要投稿

有关写老人的作文精选

  老 人

有关写老人的作文精选

  

  小时候家住山上,学校在山下,上下学的路边恰好有半坡梨园。每年春季开学,百花成海的时节,满树的雪白竞相绽放,芬芳四溢。待到秋季入学,硕果累累之际,满园的梨香更是招蜂引虫,令人陶醉。

  那时真不知这梨树的品种,只觉得这百余棵树木修长而秀美,枝枝向上的挺拔。成熟的梨子圆而黄绿,脆而多汁,蜜甜。当地人称其为糖梨或甜梨,后来知道这梨是砀山酥梨,它是我所吃过的最甜的梨子,至今也是。

  梨园的主人姓田,年逾六旬了。中等个头,留一撮山羊胡子,慈眉善目的。见人爱说爱笑,尤喜我们兄弟俩人。我们散学路过梨园时,他时常热情地招呼我俩去喝水、吃饭。梨子成熟的那段时间,老人会把风吹落的、蜂啃过的或者是采摘时弄伤的梨子攒起来,给我们留着,我们每每吃饱了还要带一些回家。

  老人年轻时当过国军,抗战结束后返乡,一直务农。老人勤奋,梨园的梨子和庄稼收成颇丰,日子也过得逸然自得。梨园最上头的林畔有一清泉,老人后来在泉侧修了两排青瓦土墙的厢房,用半高的院墙将厢房连成了四合小院,扒了园里的草庵,一个人从山下的庄子里搬到半山上来住。时间长了,我眼里的老人竟渐渐地有了些道骨仙风。

  老人有两件事我依然记忆尤新。一个是老人身板硬朗,快七十岁的人了还能做十几个引体向上。另一个就是老人嗜酒,年龄越大越上瘾成癖,酒瘾发作时气若游丝,奄奄一息,饮上两盅则声若洪钟,铿锵有力了。一旦给人讲起当兵打仗的事来,更是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可以从大中午一直聊到日落西山,月过中天。

  后来我家搬迁,我也离开家乡,便很少见到老人了。再后来听母亲说,老人活了九十多岁,无病无灾。

  又逢秋月,瓜果当街,专挑新鲜的砀山酥买了来吃。一口下去,蜜汁顺嘴而流,满手盈香,不禁再一次想起梨园老人,想起童年的时光来。

  

  大约三十年前,读过茅盾先生的《白杨礼赞》。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每面对白杨树便会不由自主地念叨“白杨树是不平凡的树”。但也仅仅是念叨,实际上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关注过白杨树。要说后来对白杨树有了新的认识,那也缘于最近的踏青。

  绿肥红瘦的暮春时节,午后,约三五个朋友,绕城西雨山缓缓而行。平时的工作相对忙碌,体育锻炼也从未间断,故此提前说好了来一次放松休闲户外游。见惯了先前百花争艳的热闹,面对渐渐淡去的花事心中少了一份激情,多了一些平静。我们几个一边闲聊着顺盘山道路彳亍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致,偶尔站下来拍上一两张照片,当然主要是以拍人物为主了。后来实在是慵倦了便到半山腰的一户农家门前坐着休息。这是一个五世同堂的家庭,年岁最大的老人居然九十八岁高龄了,虽然语言不是十分的清楚但依然可以交流,我们离开时老人竟然拄着拐杖把我们送到路口。从那虽则有些弯曲但仍然可以称得上高大魁梧的身影里我明显地感觉到了老人的刚强。

  随意地走着、爬着。峰回路转,忽然间一片新绿映入眼帘。在阳光下的山坳里,一大片一大片惹眼的新绿,蓬蓬勃勃地闪耀着。如丹青高手一大笔一大笔嫩绿的泼墨,如春风里曼妙多姿的阵阵柳烟,如一湖清波荡漾的春水,如一汪纯净透明的清泉。我知道,那是白杨树,是白杨林。成片的白杨林疏密相间地遍布在山坳里,几家农舍掩映其间,犬吠鹅鸣之声掩映其间,春耕者忙碌的身影掩映其间。渐渐的,随着我们的靠近我们也掩映在这片清香四溢的新绿里了。白杨树站在夕阳晚照下,清清爽爽的。新吐的叶子柔和、洁净,透着光泽,泛着清辉,精神抖擞地挂在奋发的枝条上,挥洒着阳光,摇曳着春风,如歌如舞。和清俊挺拔、熠熠生辉的白杨树相比,碧绿的麦田多了几分苍老,尚未退净的花儿则多了一丝丝的繁杂和脂粉味。而我,面对静默如清凉散般的白杨林,消逝着心底些许的浮躁。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位五世同堂年近期颐的老人。

  

  土院,土墙,瓦屋。虚掩的木门。

  火塘,茶壶,老人。

  昏暗的小屋,红红的火塘,黑黑的茶壶,双眼微闭的老人。

  老人八十四岁高龄了,明显着风烛残年的光景。我不知道老人在想什么,在等待什么,我们的到来,也许就是老人的期待。

  我们,在这个冬天,期盼这样的火塘,也期盼了很久。

  温暖、温馨、热烈的气氛。老人的脸上浮出了喜悦。

  老人居住的地方叫吴王坟,信王吴璘的墓地所在。

  吴璘,南宋名将,爱国英雄,追太师,封信王。吴氏三代率领吴家军在南宋抗金斗争中,保卫秦陇,屏障巴蜀八十余载,立下了汗马功劳。其声名、地位,足以与韩世忠、岳飞齐名。吴璘葬于兴州城西雨山之上,坐西向东,四山环抱,开阔平坦。宋孝宗御书安民保蜀定功同德之碑。

  老人并不姓吴,也不清楚吴璘的功绩,只是祖辈为吴王守墓,老人打小便依稀地觉得雨山有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老人对吴王坟的印象只有零碎的片断。高大的石碑,石人、石马,青砖铺就的墓堂。

  石碑已不知去向,碑帽砌在梯地的石坎里,若干的青砖,没了踪影。问老人,老人也不知道。

  石人、石马残落在荒草丛生的沟渠边。石人没了头颅,石马剩下半匹。

  这石人、石马,从大宋朝的那天开始,就忠实地守候在雨山了,日复一日地守到现在。吴王坟没了,石人、石马还在。雨山无言,石人无语,石马无声,彼此相对而坐,静默在渐渐老去的时光里。

  老人与吴王坟,有着某种割舍不下的牵连。正是老人年轻时在雨山顶上找到了吴王坟的碑帽,并亲手把它嵌在半山的石坎里。石坎的片石,鱼鳞般倾斜,唯独这碑帽,端端正正的。老人用这种近乎虔诚的方式,把吴王坟留在了雨山,把自己也留在了雨山。八十多个春夏秋冬,老人笃定地留了下来。这雨山的湾湾岭岭,这吴王坟,留下了老人倥偬的身影,也留下了老人全部的记忆。

  千古江山,斜阳草树。岁月如风,人生迟暮。

  天晴的时候,老人还去看看石人、石马。老人琢磨,吴王坟不在了,自己也老了,这石人、石马会不会离开?说不定哪天清晨,它们便真的不见了。

  老人有免费合疗、高龄补贴和养老保险。衣食无忧的老人虽然渴望儿孙绕膝的天伦,但面对吴王坟的落寞,老人并不觉得孤独。老人明白,纵使有一天,石人走了,石马走了,自已也走了,可吴王坟不会走。因为老人当年找到碑帽的那一刻,便把那个大人物嵌在了自己的心坎上。老人想,真到了那天,就把自己炼成一块青砖,和那人一起,永远留在雨山。

  老人安静地坐着。我忽然担心起来,老人会不会在一瞬间,凝固成一尊饱经风霜的雕像呢?

  我们之于老人,一如老人之于吴王坟,英雄之于历史,全都是过客。行色匆匆的过客。

  临别时,我们给火塘新添了柴禾。

  火塘守着茶壶。茶壶守着老人。老人守着火塘。

  吴王坟的天空开始飘雪,土院,土墙,瓦屋,笼罩在漫天飞舞的苍茫里。

  

  方老太太今年七十八岁了,一个人住在雨山上。

  雨山在县城的西边,是围绕县城的五座山峰中最高的一座。站在县城看雨山,怎么看,都有孤峰直上青云端的味道。

  方老太太就住在雨山和云朵交界的地方。从老太太的住处到雨山顶,让老太太自己走,也就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老太太虽然满头银发了,但神清气爽,手脚麻利,声音亮亮的,身板直直的。

  老太太住了两间简易的土屋,青瓦、木门。土屋左边的土院场边,整齐的码着十几捆柴禾。坎下是几棵杏树、李树和十几棵香椿树。杏花、李花含苞待放,满树星星点点的粉白吐露着春天的讯息。高大笔挺的香椿树一排排的整齐地兀立着,没有一丝想要发芽的动静。土屋的右边,一座长三间的瓦房,三面是土墙,牛子眼透着风,正面敞着,从裸露的柱子和穿梁来看,这房子应该建了好几个年头了。

  我们是第二次来老太太家了。第一次来,缘于找藿香。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原想着在老太太家买些藿香熬茶,只是没把握住时节,去的早了,藿香的苗子还很浅,没到收获的季节。我们和老太太简单地闲聊了几句就走了。约略地知道老太太一个人住,我们的到来,让老太太显得十分的欢愉。临别时老太太把我们送到路口,叮嘱我们没事了常去,并说我们去了她会非常的高兴。

  我们到的时候老太太在门口的青石板上洗衣服,棕色的大塑料盆放在身前,阳光打在她身上,银发泛着亮光。上次来时冲着我们汪汪的那条黑狗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有一只黄白相间的肥猫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地躺着,听见我们说话,半抬了头,微微睁开一缝猫眼瞄一下便又躺了回去,胖胖的肚子随着呼吸一鼓一缩的起伏着。

  老太太麻利地站起身来,一边招呼我们一边去屋里搬凳子。我连忙阻止着去屋里帮着拿。屋内的火塘烧得正旺,黑茶壶喷着呼呼的白气,一股熟悉的柴火香充盈着小屋。金色的光羽从门洞里斜射进来,有丝丝缕缕的青烟在缭绕。旁边的灶台、案板、桌凳有序而整洁。

  我们几个端了茶水,坐在温暖的春光里和老太太随意地唠着家常。

  老太太生在雨山,长在雨山,整整七十八个年头了。老太太和老伴一生辛苦,先后抚育了四个子女。老伴在二十五年前就不在了,如今最小的儿子也已经四十岁了。两个女儿早些年外嫁了,偶尔会回来看看老太太。大儿子一家住在城里,老太太时不时去一趟,因为不习惯,便很少住大儿子家。小儿子三十好几了才结婚,五年前修了土屋右边的这三间房子,至今没有完工。夫妇俩常年在外打工,即便回来了也租住在山下的小城里。于是老太太便一个人住着,一个人守着这土屋,守着土屋周围的几亩土地。老太太的低保、养老金、高龄补贴、退耕还林补助…… 全都被小儿子拿着。

  老太太和我们讲,这几年多亏了自己的侄儿——姐姐的儿子照顾了。说这话时,老太太的话语里充满了伤感,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泪光。

  老太太说,侄儿住在山下,隔三差五来看她,给她买粮送油,种地打柴,啥活都干。老太太指着院场边的柴禾说,这些都是侄儿年前给弄得。侄儿年前来时还给她买了米、面、油,今天侄儿又给她送来了面条和水果,还说过一段了来帮她种地哩。

  问过年时儿子回来没?老太太说,女儿和小儿媳妇赌气没有回来。大儿子忙,来打了一头就走了。小儿子和媳妇正月初三回来了一趟,抓了老太太养的几只鸡走了,这正月都快完了,也没再见来过。

  老太太说,先前的那只黑狗,跑到山下去,误食了老鼠药,死了。现在,只有这只懒猫陪着自己了。这讨厌的猫,白天吃饱了就在门前睡大觉,天一黑却跑得无影无踪的,到了晚上,老鼠们在土屋里上蹿下跳,挺吓人的。

  

  洪老是我所在县里的文化泰斗,陕西蓝田人氏,多年从事文化事业,工书画、篆刻、雕塑、戏曲等多门艺术且颇有成就。初识洪老便是在一次接待省上客人的书法笔会上。瘦高,略驼,皮肤稍黑,头发花白,一副眼镜挂在国字脸上,精神矍铄而健谈。七十八岁高龄的洪老和来宾们玩笑打诨逗乐活脱脱一个开心果、老顽童。现场人士俱向其索字,洪老有求必应,一一书写,笑脸奉送。后来在南山书屋和书协与洪老有过几次简单的交流,均因我两共同喜好于右任标准草书的缘故,我们共读一帖,其乐融融,对我来说自然受益匪浅。

  真正了解洪老则是三年后的一次聚会。阳春三月的下午,蓝田朋友央我约了洪老一同晚餐。五六个朋友聚在红御轩桃花厅里吃火锅。由于其余人等不能喝酒,我也提早给洪老告过了假,便只好由朋友陪其小饮。寒暄片刻,三两杯下肚,洪老耳酣心热地聊起天来。先是和朋友聊蓝田家乡的陈年旧事、历史名人以及相互之间的朋友亲属,后来话题便渐渐地转移到洪老的经历上了,这一点在我意料之中,因为像我这等不惑之年的人都时常怀旧,何况是八十一岁的老人。由是我们便一边涮了菜吃一边静静地听他们讲话,偶尔礼节性的点头或用目光表示回应。洪老边饮边聊。谈到自己先是从戎后由省城到地方,以及年轻时喜好看戏,漂亮的花旦如何不远千里对自己苦苦追寻等故事时面容活泼,神情愉悦,煞是欢喜,酷似小孩家家。我们便跟着一起高兴和快乐着。

  约莫三个多小时的小饮大聊之后我们一起送洪老回家,到了家门口,洪老坚持要大家进去小坐,我们拗不过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洪老儿孙众多、四世同堂,夫人在城边古刹开一小店消遣时光,洪老有时住在店里,有时回家。这天正好洪老一人在家。刚进门,洪老便热切地抱了康巴酒篓,硬是要我们品尝,朋友推脱不了只好又小饮两杯。饮毕。洪老带着我们四下里参观自己的作品和藏书,我则趁机大饱眼福。在洪老家里逗留的时间里我粗略地了解到洪老的一些生活习性。洪老虽然年事已高但很多事情却是要坚持亲自动手的。这不,今天下午眼镜的一条腿折了,洪老很认真地打了孔把它铆接得纹丝不动。前一段在旧货市场偶得一晚清时期的墨盒,白铜包石的,上边刻了喜上眉梢的图案和李太白的《月下独酌》,洪老甚是喜欢,清洗打磨干净后琢磨着过两天用胶水把破损开裂的地方粘好了细细把玩。洪老还拿出一根天然竹鞭的手杖,欣然地告诉我们,这个是三年前在西乡县山里挖的,回来后做了简单的处理,还亲自刻了字,标明了时间地点和人物以示纪念。说到高兴处,洪老撩起衣服说,你们看,这衣服被我抽烟烧出些窟窿来,可我把他们一个个都绣好了。我们看时,老人的针线活工整细致极了,同去的女士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洪老给我们如数家珍地介绍着自己的梆子、莲花闹、板胡等众多乐器,告诉我们前一段参加了某某戏曲活动,明天一早还要去参加老友们的一个戏迷聚会。洪老说,别看我八十几了,耳不聋眼不花,平常坚持锻炼身体,可以做上百个仰卧起坐,可以骑了自行车在大街上飞跑。

  夜深了,我们和洪老依依不舍地告别。回想洪老的乐观,我和通行的朋友说:“人说生命在于运动,洪老是个典型的事例啊!”朋友们皆以为诺。

  

  一大早,还在朦胧的睡眠中便被清脆的电话铃声振醒了。三爸在电话那头激动地告诉我:“路修通了!路修通了!”

  三爸家住在白镇的大山深处,我的故乡也在白镇,由是小时候我常随奶奶去三爸家走动。白镇原本山大沟深,居住分散,三爸家住的地方叫三道湾,顾名思义便可以想象此地坡陡道长弯多路难行,几十里地无人烟属于常态。奶奶说,当地一位颇有名气的小学老师曾有一个十分贴切的形容,叫:“一眼看到屋,走得娃娃哭”。后来渐渐大了我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望山跑死马的地势。受大山阻隔,信息闭塞,物流阻滞,经济贫穷,文化落后,生活艰辛,改善交通条件自然成了三道湾人祖祖辈辈古来已久的夙愿,只是改革开放成果的春风想要一夜之间吹度重重叠嶂到达这片偏僻的山野显然并不现实,所以,在我有记忆的几十年里,三道湾人一直在憧憬中等待在等待中憧憬着。

  许是前年秋季的样子,三爸打来电话和我说,三道湾的道路建设列上了县里的通达工程,在县镇村各级的努力下大部分路段都通了,只是距自己住的地方大概还有五公里没有修通,尚有包括自己在内的六、七户人不能入户。我问缘故,三爸说原本计划修通的,只是中途一户人先前要求把路线改到他家门前,然后同意路从他家地里过,村上为此专门召开会议改了线路。没想到等到把路修到那家门上了,那家人却死活不让过了,镇村多次做工作未果,最后只好放弃了剩余的工程。三爸说我在县里工作,看能不能给设法协调一下。我随即电话询问了在县镇工作的朋友,得知由于施工受阻最终未能协调到位,项目施工已经结束,机械设备早已撤离,眼下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待将来有了新项目再给考虑。给三爸回完电话,我沉默良久,仿佛看到一身蓝衣蓝帽的三爸正身形微驼地站在门前的山梁上,失望地望着远山近谷,望着那条自己毕生期盼的,如今眼见着修到山前去怎么也到不了家门口的半拉子盘山公路,脸上挂满了忧伤......

  去年夏天,母亲去南路访亲,回来和我闲聊时说到了三爸,说三爸今年七十多了,几年前三妈去世后三爸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但一提到修路他却心气儿十足。他今年又栽了不少天麻,种了大片的庄稼,说要等到收获了卖了天麻和粮食,动员周边的五六户人,自己筹款修路。再后来三爸的女儿我的姐姐们来城里也和我说三爸的确是要立志把路修通,并对老人拼搏的状态表示担忧,我虽则附和,但心里却多了一份真切的敬意。

  前不久,三爸又来电话,说他们已经筹了资金,租了挖机,绕开先前的难路虎开始施工了。我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没想到三爸在电话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和我说,好是好啊,只是这次虽然大家卯足了劲可施工还是不顺利,修到中途又被一户阻工了。他们和那户的占地补偿协议是在当地镇村的主持下早就达成了的,他们六七户人为此付了高额的补偿,比如还没成熟的青苹果已经补到了一元一个,比硬买还贵。就这,没想到施工到那家地边时那家人竟然出尔反尔,狮子大张口不说还掐住脖子割臃瓜瓜——死死地阻着不让修。镇村数次协调仍然没有办法,租来的挖机无法施工还得白白地出冤枉租金。三爸在电话里再次央我赶快设法救急,我只好打了白镇主要领导的电话,望其再派得力干部,加大协调力度,保护农户自发修路的积极性,支持三爸他们实现祖祖辈辈未能实现的夙愿。白镇的领导和我说此事协调难度的确很大,但农户都自己出钱修路了,他们一定设法尽快解决阻工问题。

  路修通了,想来阻工问题已然解决。三爸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们每家大概耗资一万元左右。有几家为此还举了债,自己也贷了点款。不过三爸说,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把路修通了就是好事,就是令人高兴的事。末了,三爸在电话上欣然邀我空闲了开车去三道湾玩,我愉快地答应了。我想,我一定要抽时间去看看这位年逾古稀奋斗不已的当代愚公——我好样的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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