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年马月散文随笔

时间:2019-02-18 08:47:36 我要投稿

猴年马月散文随笔

猴年马月散文随笔1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暂居山村也难解深忧。末世危机是内心危机,通过身外环境怎么能避免呢?换个环境,只是更有利于解开心结。山路漫长,正好深思,畅想鸡年。控制世间方方面面无形的手,无一例外都是考验人心的出题高手。世危机而心稳定,就从末世大考中脱颖而出。姜子牙封神到三界各处,创世主封神到宇宙各处。能为众生着想,一定榜上有名。鸡年唱响的不仅是全世界,更是全宇宙,唯有创世主之徒,未来封神榜上之人。唱响鸡年,神为人舞。颂曰:“西方女子琵琶仙,皎皎衣裳色更鲜。此时混迹居朝市,闹乱君臣百万般。”邻居家后院花开,无人时鸟满枝。山里生活没有起得最早,只有起得更早。城里生活没有睡得最晚,只有睡得更晚。常独自去田野漫步,虽然孤独,但是有大地陪伴。虽然寂寞,但是有天空照看。对我这个步行爱好者而言,是个静静的乐园。走在路上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悟,非乘车所能得。人生就是一段过程,何苦太匆匆。一步一个脚印,是人类永恒的节奏。时代之歌,唱出当代人的心声,什么是末世的最强音?创世主的心曲,呼唤众生的歌声,就是末世的最强音。万幸听到宇宙的天音,反复洗净自己的身心。

猴年马月散文随笔

  第一次吃腊八粥,虽然原料不齐,但是特别香。传统快成为传说,真应该反思。只有最好的东西,才会代代相传。失去传统的魂,国和家只是徒有其表。传统文化的内涵太强大,却能被活生生的给摧毁,我们都有罪。看见一位网友一句话评雾霾,说得极深刻:天并没有产毒,只是不吹风而已。雾霾跟乒乓球一样,全国冠军即是世界冠军,由成都夺得。

猴年马月散文随笔2

  前言:一个无知的梦,一个包子的故事,也在老小的世界充满无比美好的情趣。大人们不懂,他们只以世人的眼光去看待老小微妙相处的旷世独言,以为那是不孝,那是违规常理的自作孽。真的吗?让历经沧桑的老人和无知无畏的小女孩告诉你吧。

  王老太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她去世的时候,已经99岁了。贪吃贪玩的童年,我喜欢跟大我两岁的小粒到处乱逛。一天跟同伴小粒在黄氏家族的祠堂边玩,恰遇住在祠堂侧堂的王老太,她招呼我们到她家玩。我们希望可以在她那里找到一点点可吃的,于是就跟着去了。那时候我们多馋,还没到插秧的时节,捻子还没成熟,可以到田里插秧了,捻子就熟了。捻子成熟的时候,特别的多,也黑得快,那时候有流传这样的话:捻子一日黑三次,放牛小孩没得闲。到了王老太家,才知道什么叫最原始的地方,地板没有铺水泥,原来黄泥土在长期的行走中变成泛黑的结实土,有些地方还生了青苔,若没看清楚,走去,摔跤是必然的事儿。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泥土气息。除了黄地发黑又带点光滑的地板让我惊奇,其他的跟我家的没有两样,太熟悉了,一张八仙桌,一个靠侧门的冲凉房,厨房不过简简单单的一个灶头,一个大锅头和一个铜煲,干干净净的,再也见不到其他东西的踪影了。真搞不懂王老太是怎么过日子的了。难道老人不用怎么吃东西。但自己的奶奶吃东西就吃得很多呀。但可怕的是,即使她每餐吃三碗米饭,也从来没有见过她长肉了,反而越来越瘦了。于是我好奇问王老太:“太太,你平时吃什么菜呀?怎么我们米也没有见着哩。”

  “我的米是儿子那里拿来的,你们看。”说着从八仙桌上唯一的一个黄色的惠康塑料袋里拿出一个拳头那么大的包扎好的.米,“这是我一个星期吃的东西。就在这里了。”

  “哦。太太,这么一丁点够你吃一个星期吗?”大我两岁的小粒也很诧异,睁大眼睛问道。“肯定不够了,每个赶集日我会摘菜去卖,卖来的钱,买些面粉什么的,凑合着吃了,还行。”

  “你会做包子吗?我还没有吃过,妈妈跟我说能吃上包子的都是富人家耶。”一听到面粉俩字,我原本迟然的本能反应开始变得麻利起来。然后便很欢喜地说给王老太听,希望她可以做包子给我们吃。“当然,我可是地道的北京人耶,我做的包子可是独一无二的哦。而且呀,什么形状我都会粘,你属什么生肖,我给你粘个像样的。”王老太自豪的对我们俩说。那时候,没有听过北京,更没有听过“不到长城非好汉”那么一句豪言壮语。觉得那不就是个地名,或者说根本也不知道地名是什么,所以直接把北京忽略掉了。要是现在,听到某人说自己在北京待过,都会投去各种羡慕的眼光。而且也不知道王老太是为她会做包子而欢喜还是为她是个北京人而自豪了。现在想起王老太那副自豪的样子,她肯定是因为自己作为北京人而自豪了。而回粘各种形状的包子,也是她的手艺。两个都是她骄傲的好东西呀。

  “我属猴。”

  “我属马。”

  “猴年马月。看来你们真是配呀。”王老太呵呵大笑。

  “太太,你笑什么呀,什么猴年马月呀。”

  “猴年马月表示不可能的事。所以你们在一起不可能呀。哈哈……”

  我和小粒似懂非懂也跟着大笑。“嗯哪嗯哪,好了,我开始和面了。你们跟着我来,看看太太是怎么弄的。以后呀,我不在了。你们也可以做来吃呀。唉,我还没有教过谁和面呢。你们可是我的首批徒弟耶。也可能是最后一批了。唉,这世道让我们相遇,还是最大跟最小。也好,也好。”王老太边走去她的房间,便自言自语。那声音时而大时而小。“太太,你在说什么最大,最小呀?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痴痴地跟在王老太的身后,好奇地问道。“不懂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我说什么了。太太老喽。你们以后会知道的。”王老太又一阵大笑。她的身姿一如以前的强壮,母亲说,王老太之所以那么健壮,因为她没有烦恼,什么事都往好处想,而且爱笑,无论什么在她看来都那么好笑的。她曾经说她不怕死。她说生老病死本是常态,有什么可害怕的。该来的会来的。一切顺其自然。多像活庄子,呵呵,其实庄子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捕风捉影从哪里听来的。我们不知道她笑什么,只好摸摸头,老人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老是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王老太的房间是以前他儿子的鸡窝房。进去一股浓重的发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我跟小粒马上把鼻子捂住。“两个小妞子,好了,你们就在门口等我好了。里面暗得让人害怕。还是让我这个老太婆进去吧。”我们便停下来,呆呆望着那黑得可怕的房间,再望望大摇大摆进去的王老太。“太太,你的房间没有灯的吗?”我看着王老太抹黑着进去。

  “是呀,我的家本来就没有灯的呀。我儿子懒得给我安装,他说我又没什么地方要用到电。菜饭和洗澡水都是柴草煮的。而且他说我平时没什么事干,一切该做的都在白天做好就行了。我觉得也有理,那就由他说去做了。”

  “太太,你儿子在哪里住呀?为什么你不跟他们住耶?”小粒也顺口问了句。在我们的世界里,儿子应该要带做母亲的一起住的。像我家,像小粒家,爷爷奶奶都是跟我们一起住的。“他带老婆孩子在集市某一条小巷里住。那里地方窄,我可住不惯。所以就搬回老家来住了。你们看,这里有山有水,空气又好。还有你们一群小孩儿跟我说说话,挺好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苦呢。我习惯了大山里的生活了。尤其是你们叫我太太的时候,甭提我多开心了,也确实很开心的呀。因为你们那样叫我,让我一如回到了童年。”王老太从房间里拿来面粉,边跟我们说她童年的故事,便向我们展示她和面和擀面的种种招式。“我们北京呀,有很多好吃的东西,这和面的方法是我从我奶奶那里学来的。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那时候我们就是卖包子的。常常跟着奶奶和母亲,她们挑着扁担,我跟着后面,在每条胡同里行走,叫着喊着。从来没有觉得尴尬。因为那是我们亲手做的包子,那些达官贵人也觉得我们的好吃。所以常常我们没走几条胡同包子卖光了。你们看着,要先放一些水在脸盆里,跟着面粉一起这样和,先不能放太多水,要一点一点往上加,这需要耐心,做到适而可止。包子做得好不好就在这里了,和面和发酵的过程。”王老太边说边用水在浇面粉,那动作像一个在制丝的工人生怕某个步骤错了,那接下来就可能一塌糊涂了。“除了凭感觉,也需要手感。凭我多年的经验,我现在可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来来,俩小妞子。我告诉你们哦,和面的柔韧度,看像我这样,拉起来就像拉面条那样,柔韧有余,最佳。懂吗?”王老太边说,边给我们展示她那面粉的柔韧度拉成丝给我们看。

  “哇,好漂亮。太太,你真厉害。”我不由自主的有感而发。

  “哈哈哈……先别夸你太太那么好听的话。好戏还在后头呢。”

  “来,来,来,看看你们太太如何擀面的。”王老太像变戏法似的,明明刚才厨房要啥没啥的。现在却什么都齐全了。脸盆,水勺,擀面用的木板和擀面的根子。“看好了,这样一来一回的,像你们荡秋千那样,来来回回的擀。直到那皮透亮而不破,你们看,像我这块,是不是很透亮,似可看穿,亦穿透不过去,玩的否(wonderful)。”然后王老太让我和小粒两个人擀。我们的小手时而用力过紧,时而又不足。几块面给我们弄得稀巴烂。以为王老太会生气,没想到她不但没有骂我们,而是在那里咯咯的像个老男人的笑着。然后耐心的一个一个手把手的教我们,虽然做得不如王老太的那么好看,但不会破皮,王老太说那是初学者的基本要领。能学到这样的程度就不错了。哈哈哈……接下来王老太便开始一个一个衔接起来,有几块给她隔成长丝,那是用来弄动物形状的装饰物。从来没有吃过包子和饺子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问王老太,薄皮的面其实就是饺子皮呀。没有听过饺子,哪里会知道饺子皮是什么呢。“好了,开始做猴年马月了。”王老太又一阵大笑。

  “太太,你属什么的呀?”小粒比我的反应快。

  “我呀,唉,你说我属什么来着。我也忘了。让我想想。”然后她皱眉着,眼不离手中的面粉在沉思着。不一会儿,她像换了个人似的,在喃喃自语,“我属什么了。我属什么了……”王老太终没有把自己的所属生肖说出来。我们很不解。但为了缓解王老太的紧张的情绪。马上转移了话题。“太太,我们想学做各种动物的形状的包子好吗?”

  我跟小粒相互对视着王老太。希望她快快的从苦海里出来。“哈哈哈,来来来,太太来教你们做。你们看,这样粘,把这小块弄在这里,那块粘另一边……”王老太耐心地教着我们。我们也像个小小学生那样听看动手按着王老太的方式做着。足足一个大白天,我们待在王老太的屋子里,学着做猴年马月。把十二生肖粘完了,我们才过瘾。当最后一个大功告成的时候,王老太不知道从哪拿来路基草,然后向铜锅放些水,上面弄个蒸笼木架。“现在先蒸你们的猴年马月。它们最先粘,已经发酵了。可以蒸了。”

  “好呀,好呀。”我跟把小手洗完,手舞足蹈起来。那天我跟小粒不仅吃了猴年马月,也吃了猪狗鸡兔。然后王老太又给我们各包了两个,说给我们带回去给弟弟妹妹吃的。我带了一条龙和一只老鼠。小粒带了蛇和羊。剩下的王老太自己留着吃。满满的幸福,满满的爱。那天因为回去晚,我被父亲打了。加上我说去了王老太的家里,他很生气,又带了两个奇怪的东西回去。“以后你再去王老太家,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了。”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生气。我害怕他把我的腿打断了。再也没有去过王老太的家了。小粒不仅没有遭到父母的打骂,但叫她以后有好吃的东西要拿些给王老太。真羡慕小粒,有那么好的母亲。我害怕父亲打,有好吃的,也让小粒拿去给王老太了。上一年级的某一天,小粒突然跑来我家,告诉我,一个星期前王老太不小心在光滑的青苔地板上摔跤,去镇里的诊所看,结果开错药,吃了没命了。王老太死了。我和小粒紧紧地抱住,“我们去看看她好不好?她现在在祠堂里。我刚才听母亲说,她去做帮手了。”

  “嗯嗯。”我们偷偷的在祠堂另一个侧门看着祠堂里来来往往的人,没人说话,祠堂放祖先祖龙的地方被一块深蓝色的帘布给遮住了。小粒说王老太就在里面。叔婆死了就在那块帘布后面。嗯。王老太走了。

  后记:很多年后,问母亲为什么王老太要自己一个人住,王老太真的是北京人吗?母亲也不知道,或许是吧,母亲说她只知道其实王老太也跟奶奶一样,是童养。至于她们从哪里来,除了她们自己,或许谁也不知道。但王老太做得猴年马月,说我和小粒不可能。深深的懂那成语的意思了。猴年马月,每个故事的背后,还是猴年马月的存在,但为什么人们那么喜欢这些奇怪的东西。后来才知道,人们为了寻找寄托给予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一种美好的衬托。王老太走了,但她留给我的猴年马月却是永恒的存在在我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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