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爱的散文

时间:2019-10-24 08:11:43 我要投稿

致爱的散文

  爱,致爱,以表达的方式致爱。

致爱的散文

  七年,是怎样的七年?七年,步入第八年的情结,不是七年之痒,爱情如同七年前用懵懂陈酿的一壶酒,如今芳香,其中的过程,从发酵,到苦涩,到久远迷人,到已经爱不释手。很珍惜地去闻闻,然后舍不得饮掉。

  我是多愁善感的人,不喜欢多话,不喜欢纠缠,也不喜欢谈论,心里只是默默地接纳,之所以这样写出来,浅尝辄止已经是奢侈了。

  七年前,高中的五楼,一个人看着漫天飘飞的雪花,雪花依靠着窗子上,不一会就消融了,如同爱情的水滴,顺着玻璃一股股细流滑落,我用手画着心底难以说出的慌乱,很多时候,我是静不下来的一个人,即便班主任在讲“天道酬勤”的话,我的心思已经伴随着雪花随风飞走了,落在冰封的大地,静静沉睡,等待着太阳的露面。

  那时候,不懂得爱,爱是什么?一直看着庆阳市里大街上,一对对情侣,丽影双双,以为那就是爱情吧。

  七年前的一个秋季,一个人站在五楼的宿舍,窗棂边的心事,只能用一首陈奕迅的歌来慰藉,看着楼底下、校道上行走的人,来来往往,说不出的话语,硬是咽了下去,某一天,一封信笺轻盈地落在我的手中,很怂恿的我,不知道谁还会给我写信,打开后,硬朗的字迹,秀气的笔画,让我深深陶醉,字里行间是一种友情的流淌,如同文字之溪水,缠缠绵绵,潺潺汀汀,暖暖和和。原来是我的笔记,留在了校图书馆,然后有人在上面留了言,然后我回敬,之后便写了信,这份友情持续了一年。

  于是我很高兴地回复,以一位朋友的身份,安慰劝解,因为信里流露出的是淡淡的忧伤,是叛逆和个性的显露,我是不是一个大娱乐家,说不出怎样的甜言蜜语,我想一个朋友,该说的只是劝慰吧,等待信笺的到来是这一年最深沉的期盼,直到我高三毕业的前段时间,我们在操场边聊天,或者,顺着足球场边走上三圈;或者,站在三楼的窗前,看着篮球场上挥洒的青春;或者,在一起吃一碗凉皮,辣子油水溅一桌子。

  当离别成一种往事,当“天下谁是谁的谁”成为一种隐情,当“朋友交一个忘一个”成为旧伤,我能做的只是用暖色的文字去融化。

  我毕业了,去了山东青岛,每周给这位心情不好的朋友打一个电话问候,这电话一直到她高考完了之后,她的高考成绩不太理想,心情一直很抑郁。某一天晚上,我们俩聊QQ,一如往常的关怀问候,突然间她发来一句话:如果以后你能给我一座花园、一间书房、一间茶馆,我就只爱你一个人,此生不会再爱其他人。看到这样的字,我真的傻了,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一直以为的一辈子朋友可以到老,真是应了很多人的话,男女之间没有长久的友谊,她让我考虑,然后很急促催着,我还是答应了。

  说实话,我不会爱,突然间的上升,我不知所措了,盲目了,爱如何开始,一直以来的朋友,上升为爱情,我该如何跨越,是该比朋友好,还是一如往常,我不懂。

  她也上了大学,去了南方一个很美的城市,而我在北方,相隔两千多公里,而我一如往常地关心问候,当往事已成习惯,当日子除了问候关心还是问候关心,生活平淡极了,别的情侣都是一对对,有人陪着吃饭、逛街、看夕阳,而我们只是看着天上的`月亮,相互取其中一枚冷清,有时候淡是一种情结,来来去去,没有别的,只是话语,一个短信,或者一个凌晨两三点的电话,渐渐地就淡了,如同陌生人一样,没有激情,热情靠着一个视频,靠着一份想念在维持。

  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人生是一场漫漫无期的等待,如水一般,没有味道,如风一般,飘过后剩下落叶,往后的日子,是魔鬼般的殷勤之口,爱情渐渐不复存在,最后的好,只是每天的短信,或者20封信,或者电话的等待。

  是每夜每夜酒吧里模糊的吼叫声,是KTV里歇斯底里的呐喊,是身边那么多所谓的朋友,是每天小心谨慎的探测,是不敢过问的猜疑,爱情走到了低谷,分手的话说了不止五六次,一个从不想放弃的人,正在竭尽全力地维护着看似爱情的友情,她想放弃了,她有她的生活,有她喜欢的活法,有她自己的路。

  我大二的一年,我们在西安相遇,我们去了大雁塔,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男生的差劲,坐在一起相隔一米的距离,买了饮料不知道将瓶盖拧开,她要吃药不知道提一壶热水,大三的暑假,她到了我的学校,一路从南方坐火车到了北方,第一次看见大海,第一次坐上轮渡,第一次去吃蛤蜊,第一次在一起逛街,然而自认为的美好时光是这样子的,其实那么多的旅行,那么多的街头,那么多地方的驻足,远远掩盖不了只有一次的争吵,她用最伤心的话语,刺痛着黑夜,她要回家,要回学校,她在用自己的痛诉说着一个男生的悲催,哭得稀里哗啦,那一个暑假,所有的缺憾和食言遮住了四十天的快乐时光。

  而后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不知道是更在乎了,还是本来距离就带来的不和,无休止的吵架,让人焦头烂额,是每夜凌晨接不通的电话,是接通后醉醺醺的话语,是说着分手的决绝,是身边那么多人的陪伴,是心疼还是猜疑,这一切都在混淆,酒和深夜成了她的灵魂,肆虐的不是心,是爱情。而我只是每夜凌晨后的电话等待,漫无期待的等着。

  记得有一次,她说了分手,我答应了,那一次很清晰,我看见自己的心隐隐作痛了两天,眼前的操场,眼前的树木,眼前的楼房,眼前的湖边都是伤,然后目光凝滞,浑然成一种精神病人,只能用篮球去发泄,我知道,我陷进去太深,或者就是自找的,我用自己幼稚的好,以为容忍和接纳就是自由,可是这是拔苗助长,滋养着她的随意。

  第二天晚上,她打来电话,说她分不了,即便回归,但我们始终找不到一种能很热情,很甜蜜的爱情,爱情像是受了惊吓,畏畏缩缩、缱缱绻绻、战战兢兢,我不敢发脾气,在她眼里我是懦弱的,很多时候,她都会很直白的告诉我,我不适合她,我不称职,一直猜疑她,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或者一篇长长的日志里面,写满的全是我对她的伤害,给这个伤害加上砝码,必然是一路。

  那一年的冬季,我早早离校,搭上去往南方的火车,一路向南,从成都倒车,足足六十个小时,从北方的山到南方的水乡,一路看到了很多的风景,我想这是一场美丽的旅行吧,至少这是一场因为爱情的经历,到了她的学校已经下午了,当天正是圣诞节,我们挤了84路公交,到最繁华的广场去喷彩,那一段时间,我们去了好多地方,南方的冬季没有北方那样冷,一片晴朗,而爱情却只是我们酒吧之外的看客,它在嘲笑我们,一样的糜烂,一样的疯狂,那一夜我吐了,我的眼泪如同瓶中的酒,一口气咽到肚子里,我看到了她的酒生活,那天天空下着小雨,我悲伤至极,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是第一次和她呆了有接近一个月,这才发现,很多时候,沟通、眼神、语言都是问题,争吵、猜测如同叮当的《猜不透》里面唱的,时冷时热、忽远忽近的相处。我们都被爱情打倒了,我一直以为的在一起,其实和《围城》里真像,外面和里面同时充满了期待。

  其中有一次,我们在酒吧,我闷闷不乐的样子,惹毛了她,她给了我一耳光,我一个人离开了,那时候,我觉得爱情这样为难,爱情如此经不起挫折,爱情竟是这般折磨,一个人独上桥头,他们没有找到我,看着他们都回去了,那时候心里失落极了,既然这样仇视,我何必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着爱情的幌子,飘着虚荣好男人的旗帜,挥着在乎不放弃的誓言,我在做什么,一遍一遍地去伤害,那还不如放手。

  说了要离开的话,其实心里很痛,于心不忍,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下不了狠心的人,即便是爱情把我推到底线,推到悬崖边,我还是转过身,只要她愿意叫回去,于是我自认为,如同爱情的小丑,上演着吵架、分手、复合的话剧。

  想想那段时间,我几乎已经习惯了吵架,因为我知道,好心情基本上持续不了三天,所以我一直很小心,一直很小心,小心到一句话,一个字,我怕说错了,又是一场冷战,或者训斥。2011年五月,我再一次去了她的学校,这次选择了南昌作为中转站,因为是她的生日,说实话,那时候我在餐厅打工,挣了点钱,再加上去之前吵了一架,电话一直到凌晨三点,因为她喝多了,而且很多事我不想再说。

  五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陪她过生日的晚上,我没有买蛋糕,我们喝得很醉,因为我发现每一次喝酒都会吵架。但是这一次,我们一周没有吵架,我陪着她上课,陪着她逛街买衣服,陪着她吃“天下第一粉”、酸辣粉、锅巴饭,当然吃的最多的便是火锅了,什么鱼火锅、粥火锅、鸡火锅,最多的还是“季季红”火锅,这也让我嘴馋了有好长时间。我们还去了滇池学院附近吃烧烤,那里的蓝天白云,真是美景。还去了动物园、植物园、翠湖、月牙塘等园区,这也是我第一次去动物园看动物吧,也真正意义上看到动物的世界,在那里我们留了很多照片,很多美好的时光。

  还记得开始吧,所有的悲伤和争吵掩盖了所有的快乐时光,渐渐地快乐时光掩盖了那些曾隐约作痛的往事,我们总喜欢将伤害放大,而将幸福缩小,甚至忽略。

  这一次,当我离开她的学校,回我的学校写论文,用她的话,“我们总在分别”。分别成了我们的习惯,因为不知道这样的分别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见或者不见,只剩爱情了。火车站的人流攒动,她哭得稀里哗啦,将脸洗了个彻底,我也很难过,我是说,我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分离了。挤上傍晚的火车,从广州发往南昌的列车,没有座票,而我站立的地方已经比肩接踵,困极了,站着都能睡着,腿肿了,如同水桶一样,疼痛憋屈。

  她的工作找不到落实,一直游弋于西安的职海,半年时间换了四份工作,这中间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是我一生的痛,每夜每夜都流泪的事情,我不敢吐露,我以为的快乐时光,全部被淹没,记忆是黑暗的,是残忍的,在一层层剥离着我的心,爱情给予充分的肯定,却也同时陷入低谷,仍然天各一方的思念,如同漫夜的星光,滴落着忧伤。我陪着她在西安呆了两次,在西安,我们逛街,吃裤带面、吃火锅,去了好多地方。

  之后我们便毕业了吧,当然我比她早一年毕业,她带我去了她家,她爸很严肃,但是爱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遇到了各自的黑暗时期,我的心情糟透了,那段时间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她陪着我度过了那段时间,但我忘不了,就如同现在,每天都在做噩梦,去年的十月份,爱情又一次濒临死亡,整整三天我没有吃饭,即便我知道她下了狠心,我用悲伤的文字,放弃了,用痛苦欲绝的文字,再一次放弃爱情,因为时间总是要过,而我只不过是悲伤的活着,这一次闹得很凶,我无力挽回,低三下四般苦求也无动于衷,多少人劝我,我也只能以文字来维持生活。即便最后回来,我不知道,有些伤是否会随着时间消失,就如同我是一个记性很好的人,死盯着某一次痛楚,然后一直放在心里,给自己疼,都说记性好的人容易悲伤,或许就是这样子吧,有些事,我忘不了,只是不想说。

  我们中间见过几次面,我带着她到了我们工作的地方,还带她去了北京,登上长城,登上天安门,走进颐和园。在她的眼里,我如同影子一般,形同陌生人,不懂得爱惜,不懂得呵护,不懂得关怀,其实,说白了,这一路都在吵闹、冷战,这也算是爱情吧,吵吵更健康,但吵多了,或许就已经麻木了,而我们不是,吵完之后继续爱,爱了继续吵,就这样一直继续着。

  一年之后,我们订婚了,那几天,我陪她买了裙子,买了金戒指,我叫上家里的亲戚,到她们家那边摆了几桌酒席,我穿着新西服,皮鞋,但谁知道,这中间又充满了多少辛酸。因为我不知道,我心底的那份伤痛如何消除,我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笑笑,有时候就笑累了,我以为爱情将我变得不再阳光,现在才知道,有比这个更甚的。

  她总无端的悲伤,我从一个幼稚的孩子,渐渐变得成熟,不再是以前的千言密语,不再是以前的万般叮咛关心,不再是以前的爱在嘴上,开始放在了心上,放在了行动上。

  想想这七年,我们去过了好多地方,路过了好多风景,吃过了好多美食,住过了好多宾馆,也算是爱情的一份财富吧。

  工作后,我开始应酬着工作上的酒席,几乎很多时候,都回来的很晚,或者玩麻将,她会因为我的电话少,不打电话而吵一架,这也是上次提出分手的原因吧,总归是合合分分,分分合合走了过来。

  其实后来才明白,有时候吵架,大部分都是因为在乎吧,这个世界上,建立在爱情基础上,没有几个人会骂你、训你、抱怨你、教育你,她不会对别的人吼叫、折腾,或许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找你发泄,会痛斥你几句,但没有坏心眼、坏心思。

  不管我喝多少酒,多晚回来,基本上都会给她打电话,不让她多心,前几天,我九点多喝酒回来,同事在那里开玩笑:“你老公喝得吐血了,正在叫救护车,那个谁谁谁,救护车来了没有,哦,马上到了!”,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也很损,但我听见了她的大哭声,也让我眼睛红了。

  我们也将面临着婚姻,面临着家庭,面临着孩子,房子车子,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爱情如何经受这些冲击,有时候压力很大,但爱情给人的力量,是无穷的,是倍增信心的,婚后,应该更爱吧,我是这样想的,她是陪着你一直到老的人,不管贫穷富有,等到老到坐在火炉旁,看着泛黄的容颜,也许爱情会会心一笑。

  这么多年她没有嫌我穷,一直都在鼓励我,支持我,最后都没有离弃,爱的是人,而不是那些身外之物。

  她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很少说脏话,不再像以前一样倔强发脾气,不再喝酒,不再冲动发火,开始温柔,开始懂事,开始成熟,为了爱情,为了我,她的确已经变了。

  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吧!

  一路走来,我感谢这一路上的争执,感谢这一路上的分分合合,感谢这一路上的泪水,感谢这一路上的分歧,感谢这一路上的汗水,感谢这一路上的伤害,感谢这一路上的猜疑,感谢这一路上的冷战等等,让我们最终没有放弃彼此,让我深爱着彼此,让我们有了天荒地老,地久天长的相伴。

  亲爱的,爱你!我们是不是应该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或者一束鲜花,或者一个烛光晚餐,然后真诚的说一句:亲爱的,我爱你。我们是否已经太吝啬,把爱藏着了,掖着了,是否不管怎样走来,都将它表达出来,因为它毕竟染暖了我们的一整个人生。

  致爱,以爱的方式表达,把爱表达,将爱情表达到底,将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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