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随笔

时间:2020-06-27 16:01:31 随笔 我要投稿

那些花儿随笔

  那些花儿随笔1

  没有一株草不是花。那些花儿曾开得那么艳,那么美,那么多。当它们的种子一颗颗地被种进土里时,我的心中也萌发了一种生的希望。

那些花儿随笔

  每天,我们都要迫不及待地去看那些花儿,它们每长出一个小芽都会让我们惊喜不已。我们争抢着给它浇水,施肥,都盼望它快点长大。有时我们也会在石凳上出神地想,它什么时候能开花呢?然后静静地看着它发呆。傍边的野草像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花们。

  有一天,它伸出了细嫩的枝条,像在朝我们招手问好,又好像在说:“请耐心等一等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兴奋地对着窗外大声喊唤,以表示内心的兴奋。

  渐渐地,从枝上长出了一个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有一天,它终于开花了,那花红得刺眼!绿叶映着红花,那些花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快乐。我们把花放在石桌上,与花合影。风一吹,那花朵弱不禁风的样子令我们心急如焚,生怕那花被风一吹就会掉下来。可那花顽强地与风拼搏,像一位战士,像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在风中昂着头,不屈不挠。这里春色已谢,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只是生的喜悦和精神的宁静,在暴风雨中,我仿佛听风它内心的声音,那是一首《水手》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慢慢的,夏天过去了。那些花儿从枝上一朵朵凋谢了。在泥土中,它成了土灰。它辛辛苦苦等了九个月,花开就一个夏天,这个夏天,也许是它最快乐的时候,这就是它生命的本色。我明白了“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深刻含义。

  斜阳里,想起那些花儿,我心里充满感动。

  那些花儿随笔2

  那条窄窄的小公路把一片土地从中拦截开来,小公路的两旁是伟岸的白杨树,郁郁葱葱的,树冠已经连接在一起,远远的望去,你会觉得是在一条绿色的隧道行驶。

  每天都要在那条小路走过,小路的南侧紧挨着的是一条沟渠,那条沟渠没有水,常年这样,只在沟岸长满了杂草,这杂草在冬日总被调皮的孩子点燃,又总在寒冷的春日抢先发出嫩芽,而且迅速的变得绿茸茸,是名副其实的春的使者。小路的南北两方土地,有一望无际的麦田,绿油油的麦田像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有风刮来,那一层层的麦浪一波跟着一波,起伏连绵。

  每个早晨,从坚硬的柏油路,灰色的建筑物摆脱之后,这浓墨重彩的油画牵引着你驻足,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炎热的夏季喝下一瓶冰镇的啤酒。而昨天下午,远远的望去,那些空闲的田地里,白绒绒的,像是稀稀疏疏的雪花,有的密麻,有的稀疏,心生疑惑,这么晴朗的天,哪有雪花飘落,莫非是白杨树甩下的绒毛,可是那个时日已经过去,走的稍微近了,定睛一看,哦,那原来是些白色的小花,那小花没有叶子,纤细的茎上顶着米粒般的花,洁白的,没有一丝杂色,那么小,小的让你不觉得那是花儿,一丛丛,一簇簇的,可不就铺满了那些黑黑的土壤,鲜明,逼真,多么像黑暗的夜空闪烁的星光。突然就想起小的时候,时常在田野里看到这些花儿,如今忘了名字,忘了模样,如今又真实的出现在眼前,一朵一朵的,在那里静静的绽放。那些花儿,闯进眼眶,又快速的被甩在身后,不管你看与不看,它始终在那里开放着,静静的,静静的。

  那些花儿随笔3

  爸爸妈 妈都喜欢花,谁不喜欢花,爱美之心人人皆有,爱美,定爱花。

  清雅的花是不可多见了,俗气的月季倒也常见,家里也有两棵一红一粉的月季,看起来也恰配,但我更偏爱白色的。这两棵月季,红月季似乎一山难容二虎,常常都是一朵花败了,另一朵花才羞答答的出来,似乎在躲着第一朵花。粉月季是结出两个小小的淡绿色的花苞,若事先不知道这是粉月季,不知底细的人恐怕还以为这是白月季呢!粉月季开花时,两朵小小的花一先一后地绽放,似乎也有兄弟姐妹之分,看起来也是蛮可爱的。

  原先家里也有一棵盆栽的桂花树,不是十米飘香也是一米飘香了,摆在门口,进出门的时候,闻到一股清香,使人神清气爽。可能这桂花以前娇养惯了,在寒冬里慢慢枯萎,最后成了一个看起来还有点生机的木头。爸爸不知道从哪带回来一棵小小的桂花树,也是很小的,比原来的那棵差了有两三倍。还没到开花的时候,一朵桂花都没能见到。

  以前不知茉莉何物,只是喝过茉莉花茶,余味无穷的味道是我难忘。正巧,家里买了一棵含苞欲放的茉莉花,过了几天,放茉莉花的客厅里便充满了栀子花和茉莉花的味道,让人昏昏欲睡,又有一种舒适感。可惜没过几天,放在太阳下的茉莉,迎接太阳的一面便枯萎了。看来,宛如星星之光芒耀眼的茉莉,也不能见到太阳!

  栀子花家里也养过,只不过今年春天,叶子也不太盛,又买了一棵栀子。栀子开花时,我就觉得不一样,妈 妈说确实不一样。但闻起来与以前的几乎差不多。

  那些花,那些事,那些回忆……

  那些花儿随笔4

  与平原相比,安徽歙县的花儿似乎开得更自在、更妖娆一些。

  如果说平原的油菜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那么迎着山风的那一抹嫩黄则是一帧跌宕起伏的油画。

  如果说平原的油菜花是一篇字句工整的记叙文,那么高低错落的花田就是一阕抑扬顿挫的长短句。

  如果说平原的油菜花是一位端庄秀丽的纯朴妇人,那么山坡的那些花儿则是摇曳生姿美目流转的风情女子。

  一方山水养一方花草,这跟歙县的地理位置有很大的关系吧!《新安志》中说“或曰歙者翕也,谓山水翕聚也”。歙县因山水而名,境内河溪纵横,森林茂密。

  歙县西北有黄山,东南有天目,新安江自徽州区入境,纳众多溪流由东南流入千岛湖,而歙县正是处于由黄山到千岛湖之间的百里山水画廊当中,犹如一幅水墨长卷,耐人寻味。

  一路都是花,那些散落的花儿,和着那鲜活的泥土芬芳,衬着斑驳的古屋外墙,和青瓦上随风摇摆的青草,冷寂中透着清欢。

  那些淹没在花丛中的村落,异乎寻常的安静。村落大多是街贯巷连,屋宇错落,醒目的粉墙黛瓦,富有鲜明的皖南民居的特色。

  透过那些花田,不时可以窥见那些高耸的马头墙下古朴的徽式建筑。那些民宅,实在是太过于华美。雕花的门罩如此的精致,被岁月染上了沧桑的色调,却更添了些许魅力。那些五叠式马头墙,起伏顿挫在山区明丽的高天之上,仿若流动的音乐。再加上阡陌纵横,鸡犬相闻,缭绕着久久不散的烟火,小时候看到邮票上的安徽民居,此刻就活生生地展现在眼前。

  记得程庭在他的《春帆纪程》里,用陌生而讶异的眼光所描绘的徽派建筑所独有的鳞鳞鸳瓦,在雨中会变成墨黑……那一刻我想,李约瑟于他的皇皇巨制《中国科技史》中所赞美的中国旧宅的雨,就是从这样的屋檐下滴落的吧?

  那些摇曳的花儿映衬下,精美的木雕楼和小巧的雕花门窗无声地展示着曾经的辉煌。脚下蜿蜒伸向远处的青石板,光滑细腻,周围环绕着叮咚的流泉,带着悠远的回声,悠悠荡荡……“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时间的褶皱里,那些被遗忘的和不该遗忘的,在清浅的阳光下,若隐若现。

  那些扎根在山顶怒放的花儿,密密麻麻绚烂到无以复加,以一种柔弱的姿态君临天下,那又是一种怎样的气势啊?衬着远处白墙黑瓦金色田板黛色山峦的淡远背景,如油画般给古朴的徽州大地抹上了一层鲜亮的流彩。

  尤其是晨昏交际云雾弥漫之时,山岚间的雾气如同仙女的裙袂,飘忽不定又触手可及。 更妙的是,漫山遍野的金黄色里,掺杂着娇媚的嫣红,平添了无限的遐想,也极大地撩拨着行人的思绪。

  灼灼其华,悠悠我思。那一树桃花惹动了多少相思!少年人看花,是桃之夭夭,人面桃花相映红;中年人看来,是独上高楼,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年人眼里,是夜色阑珊,人面不知何处去。女子之看桃花,是伫倚危栏,落花流水浅深红;而男子在桃花树下独自饮酒,则是李白的相忘于江湖……

  那些从山脚一直绵延在山顶开至荼蘼的花儿,来去无影行踪不定的云雾,还有这群不为纯粹的光影、只为寻梦而来的人,都是上帝最宠爱的孩子。假如爱有天意,他一定是安排了今次的悄然相逢,而后,注定消散在人海茫茫,各自奔天涯。

  那些花儿随笔5

  若干年前,我对于师宗的全部印象,不过是师宗的几个朋友而已。至于她的地理样貌、世情水土、习俗风物如何,于我而言,如同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因此,那个时候,听别人偶尔谈到“师宗”这个词语,我脑海中浮现的,除了朋友,还是朋友。之后,在与朋友的不断交往中,“师宗”这两个苍白、冷漠、无味的字,在时间的催化下,竟慢慢洇了色彩,附了暖意,再后来,这色彩与暖意殷成轮廓,垒为地块,直至有一天,成了我再也无法舍避的一个地方。

  二十一世纪初,曲靖旅游业刚开始热炒,师宗菌子山深藏不露的马樱花正羞答答准备向世人敞开胸怀的时候,朋友的邀请来了。朋友说,春天是菌子山最美的时候,“这个时候,马樱花开得正旺。再往前,含苞待放,遮遮掩掩的少些风情;再往后,繁花放纵,飘飘落落的煞了美意;阳春之时,朵妍瓣艳,新新鲜鲜的,不早不晚,观赏最合时宜。”这个朋友是个诗人,为了说服我到师宗,不叙友情,却只管把最惹动我的一些描述,用信封邮给了我。他是一片好意,执意要让我赏看一片最美的风景,而我却踌躇了,不知自己应了此行,是重了美景,还是轻了友情。

  闺蜜说:“文人就是喜欢咬文嚼字,瞻前顾后,人家邀请你去赏花,你就去赏花,你顾忌到其它,只能说明你想得太多。你多心了!”她嘲弄似地笑我。我一惊,觉察自己在文字和想象中沉溺太深。是啊,熟识的朋友,陌生的地方,仿佛必然要遭遇的一段时空,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好吧,师宗,就让我们来一次相遇!那么,来到师宗,来到菌子山,注定,我只是为了那些花儿?

  三月的春天,春意萌动,阳光却有些飘忽,有些迷茫。同样的高原,到达师宗的那些峰峦却起伏得异样,仿佛乳白浮动的黛色里蕴涵了难以启齿的告白。路很颠簸,客车慢慢悠悠往前赶,刻意要让我铭记这次出游似的。一个人的旅程孤独了些,还好,有春光陪伴,有一段又一段在春光中肆意绽放的春色为伴。一个人到达师宗的旅程,仿佛也因此显得饱满而浪漫。

  印象中,那些花儿就是一个神话。

  是在到达师宗的第二天,是和朋友快乐聚首,把酒言欢之后。春天的早晨,阳光朗朗,却赶不走高原永远保有的那份清新与清冷。客车换了轿车,路却是依然颠簸,以至让我怀疑,那些传说中鲜美的花儿,依然留存在传说中而已。就在这一愣神的当口,就在某条通向大山更深处的地方,一株娇艳繁盛的马樱花出现了。仿佛凌空飞来,又仿佛破土而出,没有前奏,没有铺垫,当你看到的时候,它独树而立,却早已站成了风景。脚下,枯睡了整整一冬的野草正拼了命赶绿,那些已然萎死的茎叶,与杂乱无章的褐色山石一起,拼构出另外的风景。一棵、两棵、三棵……疏远的,独立的,但舒展着,傲立着,绝不曲虬折干;再走一段,是一簇簇一篷篷的了,枝连着枝,叶叠着叶,簇拥着,铺呈着,满蕴深情;及至最后,是整片整片漫山遍野的流泻着,奔放着,肆无忌惮。

  无数次,在春天的高原,在高高的密林深处,或是在流水潺潺的溪水边,杜鹃变幻了花色,点缀了春光,我追逐的时候,我以为那些灿烂与繁盛,就是可以让春光失色的乌蒙之花。原来不是。和马樱花相比,之前我所见过的那些小小的杜鹃都太平俗太脂粉了。目前为止,对于菌子山上的马樱花,我只是用蒙太奇的手法,对它的树林作了粗略的勾勒而已。

  没有喧嚣,亦无陪衬,只静静一立,无论独树单行,还是连片成海,那硕大花朵都是对春天别样的献礼。凭借高原的高度而显高贵,因了时间的深邃而藏典雅,油绿的树叶可以忽略,那堆叠着延绵着张结着的花,那荡漾着铺排着亮闪着的色,从单独的一树到成片的一林,从清晰可见的一朵到渐欲迷眼的一片……抑或,那只是杜鹃花仙的一件霞帔,因为留恋而有意遗落。故而,随意的生长,哪怕静静悄悄,在明净清澈的天空,在空旷悠远的高原,却已千姿百媚,熠熠生辉。感觉,天,更高更远了,地,已然塌陷,我已不再是我,天地间傲然挺立的,只有那些花儿。

  在春天的高原,没有谁可以拒绝这样的美色。

  我不是植物学家,无法分辨在一座叫菌子的山上究竟分布了杜鹃的多少个种,周围又生长了多少杜鹃之外的珍奇;我也不是地质学家,可以对菌子山奇特怪异的地质构造作深入研究分析,然后得出结论说,像杜鹃马樱这样的花种,最适宜生长在云贵高原乌蒙山这样的地理环境中;我也不是旅行家,来到师宗菌子山,非得对这里的自然环境作长期的观察,包括草长莺飞,包括晴雨暑寒,包括那皱裂着仍然生生不息的千年树干。我只是菌子山一个匆匆的看客,我置身其中,我看到的,确乎只是无数安然怒放的花朵。不必再叙写那些花儿的形态与着色了,那润泽丰美的饱满叶瓣,那淡浓相浸的纤丽黛粉,是再精细的画笔,也难描摹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菌子山,确乎,在那个时候,我的眼中除了那些花儿,再无别的,就连陪同的朋友,也被我调侃,我说:“你若披了霞衣,也会是马樱花一朵。”这是真话。徜徉花的海洋,我晃觉自己也是其中一朵。

  到师宗,到菌子山,表面是看花,更多的本意,原是为续友情。可是,现在,不知不觉间,我感觉自己已经爱上那些花儿了。

  至于朋友,陪我出行,当时究竟怀了怎样的心绪,我至今未知。于我而言,这也成了一个永远难解的谜。时间的`谜,生死的谜,感情的谜。

  如今,我这位朋友,因为一场疾病,已早早离开了我们。而我,只是那样的一次,对菌子山上的那些花儿,便也再难释怀。爱上一种物件,爱上一个地方,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某段感情,某个人。有些交往,哪怕平淡,却洇了真情,哪怕遥远,但附了暖意。

  今年春天,又有朋友邀我菌子山踏青。

  十多年过去,菌子山上的那些花儿,会变得怎样?内心深处,忽然会冒出这样的疑问。这十多年间,也曾因为工作的关系,多次到过师宗。考察过竹基的传统文化,调研过彩云的农村文艺演出,也游览过凤凰谷清丽幽雅的风光,菌子山,却是再也没有去过。这是安排的一种巧合,也有有意为之之嫌。最美的风景,不敢多看,怕物极必反,感染审美疲劳的怪病,怕物是人非,惹动深藏的某些情愫。

  然而,我终究还是来了。菌子山,你还好吗?花儿们,你们还好吗?

  经济高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通向秘境的道路也变得快捷,十多年前需大半天的路程,如今不到两小时就被甩在了身后。高速,让我们情感的到达也变得快捷。

  远远没有我想像的那样久远,静静延绵的菌子山,仿佛昨天我才来过。朋友,你还能来陪我吗?

  临出发时,曲靖正落着稀疏的小雨,倒像洞悉一切的神明看透了我的内心,要与我分担。隐隐的忧伤就这样降临。

  到达菌子山的时候,却是没有雨。天空有一些阴霾,阳光时不时钻出来,照着这一片沧桑了几百年却仍然青葱着的不死之林。还是来得晚了些。山风摇曳中,只看到一树一树的繁花凋谢,瓣儿落了一地。偶尔有几株叠红堆紫,但已然失了鲜艳。这个时节,更加惹眼的,早已不是那些花儿了,是整座山铺天盖地的翠绿,还有那洋洋洒洒满地的落红。这样的时候,我想到了这样一些诗句:

  盛不住的光阴总在想象不到的时候

  从疯狂生长的芽叶间

  漫不经心溜走

  多年之后的春天

  从雨的这头到雨的那头

  我深吸一口气

  只为在一刹那错过的一次相遇

  时间翻了翻页

  世界在一片落红里

  沉淀出另外的颜色

  千年老树花败

  曾经游走的山径

  已经忘记当年是怎样邂逅

  没有想过如何又来了

  漫山遍野繁华看遍

  我却找不到出路

  亦寻不见归路

  不知道如何又想到了诗。是因为那位写诗的朋友吗?尽管我们之间的交往仅限于所谓“邂逅”,尽管我们早已阴阳相隔,然而,生与死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界限?

  是在菌子山深深的马樱花树丛间,或白或粉或红或紫的花瓣散落在渐青的草地上,不时几缕迷离的阳光透过,斑斑驳驳的光点象筛落的银。若干年前看到花开,若干年后目睹花谢,以为季节在我没有在场的时候停止了更换,以为时光在我没有经意的时候放弃了流转,事实上花开花谢,草枯草长,时光一刻也没有停止,如同这个季节,在我没有到来之前,那些花儿与若干年前一样鲜艳,一样慑人心魄。那年春天,在我走后,在春天就快闭幕的时节,同样有片片招惹了光阴的花瓣,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或露寒珠冷的清晨,义无反顾地坠落、坠落……繁花固然艳丽,落红同样壮美,世人又何必多情自扰,以为凋谢,便是可感喟的悲情。想到了龚自珍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春暮到菌子山赏花,本以为是件伤恸之事,因为远逝的朋友。然而,这个春天,在纷纷的落红里,我分明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安静,很安详,一丝微微的笑意在嘴角。就是那位朋友,已然离开,却分明还在。我猛然醒悟,生死本是自然,只可笑世人以生为死,以死为生,还自诩聪明。

  就要离开的时候,阳光出来了,明朗的,清澈的,确定那些很快就要萎谢的花朵,在扑向大地的时候,是快活而深情的。那些花儿,只要和这片树林一起,任时光穿梭,任斗转星移,盛开和凋谢,永远精彩。

  那么,我还有什么可遗憾和迷失的?

  从春盛到春暮,历经一种花儿从繁盛到凋亡,以为是走不出的一条路,以为是无法回归的一种情,却原来,只需一个看视的瞬间,只要轻轻地说一句:“朋友,走好!”

  什么都没有发生,在高原的春天,在菌子山蜿蜒陡峭的山崖上,在明亮浩然的阳光里,那些盛开的花儿,你爱上,很美,你没有爱上,依然很美。朋友,此生有我记得你,还有那些花儿,已经足矣!

  岁月静好!

  那些花儿随笔6

  生如夏花之絢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寥寥几字,便诉尽长长一生,我这么希望,自己的人生亦是如此,就算老到如一枚枯叶,也要以一种高雅的姿态回归大地。

  很少彻底的想一件事,对于生活,怕纠缠太久,如清水一般,觉得残忍,人说糊涂是福,总也学不来那样的“糊涂”,日久,才知这也是一门艺术。

  我渴望的安静,原本就是心灵的平和。红尘俗世中,我仍是一位未能摆脱镜花水月诱惑的小女子,这些距离,不再靠近

  有时恍惚,总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是那么格格不入,不知道是这个世界进步太快,还是我站在原地没动过。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依然是我,改变是件痛苦的事。

  听一首歌,会莫名心悸,即便,稍纵即逝,也足够让我记得了这首歌,和一个诗一般的故事。每一首歌词都是一篇动情的诗歌,让人欣喜或心痛,苦涩或甜蜜。

  可是,我也明白,一个人,只有一首歌,

  心,有一根弦,也只有一个人会谈奏。

  那些花儿随笔7

  好久不见

  想写这题目好久,迟迟不动手,是怕惊扰了心里那一缕轻柔。好似一颗水晶,深蓝的,蓝得让人爱上寂寞。他说,来过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我知,这歌不是为我而写,可就怎么让我感动了呢?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日子,走过那条走过的路,微笑就这么从心里漫溢出来,于是,我每天路过,于是,我习惯放慢脚步。

  没有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昨天,可是,很想看看你最近的改变,然后说一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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