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的最新文章

时间:2022-11-23 05:18:56 文章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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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辈子要解决的事情,也许不是该要什么,而是不该要什么。对此阳光网小编给大家准备了读者的最新文章的相关范文,以供参阅。

  读者的最新文章篇(1)

  古龙爱写中年人。

  李寻欢,四五十岁;傅红雪,近四十;楚留香,一路从少年写到中年……

  不过,古龙笔下的中年人,一点都不“中年”,反而很“中二”。

  比如,被视为具有古龙自画像意味的李寻欢。李寻欢出场时是在马车里喝酒。

  喝酒常见,但李寻欢喝酒,是在小酒店里白天七壶酒,夜里七壶酒;是喝完了酒,拿出小刀雕刻女人的人像埋在雪地里,痴痴地站着直到全身落满雪花。

  我钟爱的才子王怜花说得透彻:李寻欢的秘密在于,他把美学引入了真实的生活中。

  美是危险的,因为美排斥平淡中庸,美需要多姿多彩。因此很少有人胆敢把美学引入生活,人们通常在艺术作品中进行审美活动,完了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就像人们激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是一般都采取“好死不如赖活”的策略来对付人生。

  但古龙的主角不对付人生。他们喝酒,以酒寻欢,以酒自戕。中年人活出了少年的天真诚挚,任性叛逆,不顾一切。永远年轻,永远眼含热泪。

  所以,李寻欢们当然没有中年危机——因为他们根本没长大,何谈苍老。

  金庸笔下的中年人,就没有古龙那么过瘾。

  郭靖黄蓉,射雕里多可爱的一对璧人,到了神雕里,无数黄蓉粉儿痛彻心扉,埋怨金老爷子把“珍珠”写成了“死鱼眼睛”。

  实际上,郭靖黄蓉的转变,是随处开金手指的武侠小说里最真实的场景了。

  16岁时,可以女扮男装,翘家出走,可以不顾礼教,四处闯祸,但那是16岁。16岁犯错,全世界都会原谅的。

  而后呢,郭靖半只脚踏入了体制,黄蓉也成了江湖最大民间组织丐帮的首领。你还盼着他俩骑着雕唱着歌潇洒走一回吗?

  不好意思,那是杨过、小龙女。

  小龙女和杨过,两人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必定殉情。但郭靖要殉情,襄阳城谁来守?如果郭靖早逝,黄蓉也得忍着心碎养大孩子吧。

  这就是中年人,若你负责任,那生活就不给你多少选择的空间。

  作品,归根结底,是作家的写照。

  古龙写酒,金庸写棋。古龙喝了一辈子酒,金庸下了一辈子棋。

  古龙和他书中的男主角都是逃避成长的,他们心里住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愿背负世俗对中年人的要求,从而轻装上阵,肆意而行。这些大叔们永远抱有对人生的好奇、想象与热情,或率真、或热烈,加上皱纹里藏着沧桑阅历,那种迷人,太难抵抗。

  所以很好理解,古龙其貌不扬,却总是吸引才貌双绝的佳人。

  放肆,这是古龙式中年的关键词。

  金庸不嗜酒,爱下棋。旧时金庸家有一小轩,是他祖父与客人弈棋处,挂了一副对联:“人心无算处,国手有输时。”

  这大约影响了金庸的观念。写玲珑棋局,段延庆、慕容复等武功高手困于自己的欲望,权力情欲什么都不想的傻和尚虚竹却解了出来。

  金庸式中年的关键词,是放下。

  想一想,中年就是一道坎儿,放肆不易,放下也难。或一时放纵,人仰马翻;或随波逐流,最终变成年轻时自己讨厌的人。但没办法啊,这就是人生。就像古龙很多年前写的:人生有很多道理,本来就要等你透不过气来时,才懂得。

  读者的最新文章篇(2)

  插队的时候,我喂过猪、也放过牛。假如没有人来管,这两种动物也完全知道该怎样生活。它们会自由自在地闲逛,饥则食渴则饮,春天来临时还要谈谈爱情;这样一来,它们的生活层次很低,完全乏善可陈。人来了以后,给它们的生活做出了安排:每一头牛和每一口猪的生活都有了主题。就它们中的大多数而言,这种生活主题是很悲惨的:前者的主题是干活,后者的主题是长肉。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我当时的生活也不见得丰富了多少,除了八个样板戏,也没有什么消遣。有极少数的猪和牛,它们的生活另有安排。以猪为例,种猪和母猪除了吃,还有别的事可干。就我所见,它们对这些安排也不大喜欢。种猪的任务是交配,换言之,我们的政策准许它当个花花公子。但是疲惫的种猪往往摆出一种肉猪(肉猪是阉过的)才有的正人君子架势,死活不肯跳到母猪背上去。母猪的任务是生崽儿,但有些母猪却要把猪崽儿吃掉。总的来说,人的安排使猪痛苦不堪。但它们还是接受了:猪总是猪啊。

  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我们知道,在古希腊有个斯巴达,那里的生活被设置得了无生趣,其目的就是要使男人成为亡命战士,使女人成为生育机器,前者像些斗鸡,后者像些母猪。这两类动物是很特别的,但我以为,它们肯定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但不喜欢又能怎么样?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

  以下谈到的一只猪有些与众不同。我喂猪时,它已经有四五岁了,从名分上说,它是肉猪,但长得又黑又瘦,两眼炯炯有光。这家伙像山羊一样敏捷,一米高的猪栏一跳就过;它还能跳上猪圈的房顶,这一点又像是猫——所以它总是到处游逛,根本就不在圈里呆着。所有喂过猪的知青都把它当宠儿来对待,它也是我的宠儿——因为它只对知青好,容许他们走到三米之内,要是别的人,它早就跑了。它是公的,原本该劁掉。不过你去试试看,哪怕你把劁猪刀藏在身后,它也能嗅出来,朝你瞪大眼睛,噢噢地吼起来。我总是用细米糠熬的粥喂它,等它吃够了以后,才把糠对到野草里喂别的猪。其他猪看了嫉妒,一起嚷起来。这时候整个猪场一片鬼哭狼嚎,但我和它都不在乎。吃饱了以后,它就跳上房顶去晒太阳,或者模仿各种声音。它会学汽车响、拖拉机响,学得都很像;有时整天不见踪影,我估计它到附近的村寨里找母猪去了。我们这里也有母猪,都关在圈里,被过度的生育搞得走了形,又脏又臭,它对它们不感兴趣;村寨里的母猪好看一些。它有很多精彩的事迹,但我喂猪的时间短,知道得有限,索性就不写了。总而言之,所有喂过猪的知青都喜欢它,喜欢它特立独行的派头儿,还说它活得潇洒。但老乡们就不这么浪漫,他们说,这猪不正经。领导则痛恨它,这一点以后还要谈到。我对它则不止是喜欢——我尊敬它,常常不顾自己虚长十几岁这一现实,把它叫做“猪兄”。如前所述,这位猪兄会模仿各种声音。我想它也学过人说话,但没有学会——假如学会了,我们就可以做倾心之谈。但这不能怪它。人和猪的音色差得太远了。

  后来,猪兄学会了汽笛叫,这个本领给它招来了麻烦。我们那里有座糖厂,中午要鸣一次汽笛,让工人换班。我们队下地干活时,听见这次汽笛响就收工回来。我的猪兄每天上午十点钟总要跳到房上学汽笛,地里的人听见它叫就回来——这可比糖厂鸣笛早了一个半小时。坦白地说,这不能全怪猪兄,它毕竟不是锅炉,叫起来和汽笛还有些区别,但老乡们却硬说听不出来。领导上因此开了一个会,把它定成了破坏春耕的坏分子,要对它采取专政手段——会议的精神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不为它担忧——因为假如专政是指绳索和杀猪刀的话,那是一点门都没有的。以前的领导也不是没试过,一百人也这不住它。狗也没用:猪兄跑起来像颗鱼雷,能把狗撞出一丈开外。谁知这回是动了真格的,指导员带了二十几个人,手拿五四式手枪;副指导员带了十几人,手持看青的火枪,分两路在猪场外的空地上兜捕它。这就使我陷入了内心的矛盾:按我和它的交情,我该舞起两把杀猪刀冲出去,和它并肩战斗,但我又觉得这样做太过惊世骇俗——它毕竟是只猪啊;还有一个理由,我不敢对抗领导,我怀疑这才是问题之所在。总之,我在一边看着。猪兄的镇定使我佩服之极:它很冷静地躲在手枪和火枪的连线之内,任凭人喊狗咬,不离那条线。这样,拿手枪的人开火就会把拿火枪的打死,反之亦然;两头同时开火,两头都会被打死。至于它,因为目标小,多半没事。就这样连兜了几个圈子,它找到了一个空子,一头撞出去了;跑得潇洒之极。以后我在甘蔗地里还见过它一次,它长出了獠牙,还认识我,但已不容我走近了。这种冷淡使我痛心,但我也赞成它对心怀叵测的人保持距离。

  我已经四十岁了,除了这只猪,还没见过谁敢于如此无视对生活的设置。相反,我倒见过很多想要设置别人生活的人,还有对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为这个原故,我一直怀念这只特立独行的猪。

  读者的最新文章篇(3)

  生活中有一种慌乱就是,你不是一个喜欢金钱和权力的人,可偏偏有一笔钱和一个位置摆在了你面前。

  慌是因为不该来的来了,乱是因为不该选择的要做出选择。

  可怕的是,这金钱和权力,来得很中庸,还不至于颠覆心底的准则和信条。也就是说,水不深,还很难看到其中隐藏的是与非,美与丑,干净和肮脏。

  一番慌乱之后,你从了。人生的好多投降,不是你奔得草率,而是它来得模糊,不是被吸引,而是被迷惑。

  除非此后你有本质的蜕变,否则,慌乱将成为人生绵延的困境。此前的困难,不过是想着如何接受,而此后的困难,却是想着如何摆脱。

  此前不过是心在宕动,之后却是灵魂在沉陷。你会发现,人生最难熬的痛苦,就是你跟本该远离的东西纠缠在了一起。

  人一辈子要解决的事情,也许不是该要什么,而是不该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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