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经典随笔散文

时间:2018-12-23 08:11:27 经典散文 我要投稿

过年经典随笔散文

过年经典随笔散文1

  “年”,不是一个简单的节日,它是一股巨大亲和力和凝聚力的所在。不可否认,随着物质生活的提高,以前过年才可享用的东西,平时也唾手可得。

过年经典随笔散文

  记得小的时候,进入腊月,我们这样的充满童真的孩子们,就掐着指头,整天盘算着什么时候过年,总感觉时间过得太慢。过年家家户户都要写对联,炒瓜籽,蒸馒头,搓麻花,做豆腐,糊窗户等等。即使再懒惰的人此时也会打扫打扫室内外的环境卫生,购置年货迎接新的一年到来,记得当时我们村里每家每户过年的对联都是三爸(爸爸的弟弟)自己写,而且白天忙其他的生活,到了晚上才开始写,我们姐弟三个围成一圈坐下看,瞌睡了也不睡,等到写完为止。这样的年味喜气洋洋,是一种热情,也是一种向往。

  记得小的时候,过年了,叔叔伯父以及直系亲属也会送一个红包,那时候的红包只有十元钱,最多也就是二十元,但已经很是知足了,会高兴好多天呢!有时拿着压岁钱偷着去买鞭炮,因为是过年,所以父母也不会责怪。之后,一家子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和同龄小朋友们一起玩那永远放不完的鞭炮,真是刺激。这样的年味如烟往事,是一种期盼,也是一种回味。

  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递增,记忆中那激动、满足的心情慢慢沉淀,变得越来越有味道,当然,那也只能回味。看着家庭聚会上人人都在玩手机、平板,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少了,隔阂多了;欢闹声少了,按键声多了,不得不唏嘘往事,感叹现如今年味淡了。

过年经典随笔散文2

  家丑不可外扬,记得在小时候家里很穷,年关了叫花子都得过一个年,我家也不例外。

  那年春节前夕,鹅毛般的大雪在空中飘舞,把整个大地换成了素装,松树枝吱吱作响,有的被雪压弯了腰,有的被冰从中折断,竹子东倒西歪的垂下了头,恹恹的没有一点生气。水塘里结了厚厚的冰人可以在其上面走路。东方红拖拉机的轮胎有深深的牙齿但不敢到公路上去行走。

  我母亲提着一个竹篮子,篮子里放了一块陈旧破烂的毛巾,手中拄着一根竹棍一头平一头尖,尖的一头朝下,利用三角形具有稳定性的原理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花园街上去称过年肉,我家离花园街上有三里路程因路面很滑不敢行走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年关了办年货的人较多,那时称肉只能在食品站称,私人是不可卖肉的,食品站称肉要排队,男女老少都没有特权,按先来后到顺序排,我母亲从清早出门一直到傍晚才回家,回家时手都冻僵了,加之饿了一天脸色变得惨白,我问我母亲称了多少肉,她告诉我称了一斤。

  那时我家有七囗人只有我父亲一个劳动力,因此经常欠账,欠账的人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即使过年称斤肉都得用毛巾盖着免得别人看到说我家有钱称肉呷没钱还账。

  尽管雪很大冰很厚但屋前的一口井仍然没有结冰其水温还较高,我挑了一罐子的水,把从雪地里挖出来的萝卜洗干净,搞了一下家里卫生,买了几张年画贴在木壁上,自己写一幅对联贴在门口以渲染春节的气氛。

  到了除夕晚上我坐在火桶里面烤火,那时家里穷买不起白炭,是我父亲在外烧的毛炭,毛炭火力虽然不足但足可以解冻,我们五姊妹坐在一个火桶里相互也可以取暖。

  大约到了晚上十二点年关萝卜煮熟了我们每人吃了一碗觉得好香好甜,好象久旱逢甘雨一般心里美滋滋的。

  鸡叫两遍后我父亲喊我们起床吃早餐,也就是大年初一过大年,由于天气冻我们真不想起床,加之睡眠不足无精打采的,因是过年一家人必须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得已我只能睁着惺忪的眼睛起床吃饭。

  吃饭时我们讲话都得有避讳,有些话语不能直接了当,比如说不想吃饭只能说吃饱了不能说不呷了,桌子上的菜即使不丰盛不能说那种菜没有只能说样样有年年有鱼(余)。

  吃完饭后天不亮不能开门,怕有人误撞进来不吉利。

  户外的鞭炮响了新的一年开始了,生产队的广播里发出了拜年的声音。

过年经典随笔散文3

  年,又一次准备着敲打岁月的大门。

  ——题记

  早上起来,刚打开电脑,大美女的电话打进来,说是要回老家过年,去和父母儿子团圆,过完年把儿子带回来,了去思儿之苦。放下电话看看群友在说,在逛街,在采购年货。哦,真的要过年了,虽然过年和平常日子的差别越来越小,记忆中的年味越来越淡,但过年仍是每个人心底无可替代的那个最深的情结。

  小时候,过年就是一入冬就盼望着的新衣裳,只因平日里,总是穿着哥姐穿旧、穿小、穿得补了不只一个补丁的衣裤。那时的新衣服通常会做得又肥又大,都会穿到裤脚处、袖口处接过不只一圈的“年轮”之后,再象传家宝一样传给弟妹。记忆中,似乎就没穿过非常合体的新衣服。那时候的那句精典的“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被精致到每个人的心底。而那句“谁家过年都吃饺子”成了物质靠粮票、布票、肉票等等各种凭票供应时代的一道不变的风景。而那一进腊月门就响起的零星的“小鞭”、“二踢脚”的声音,则是孩子们从大人手中获得的一分、两分、几分钱而积攒出的可以共同分享的童年欢乐。至于大人们在饺子里包了些什么;新衣服的钱是否是从年初就开始筹划;除夕那天门上贴的红对联是从单位求人情要的大红纸,再求能写得一手好看的毛笔字的人怎么写出来的……孩子从不知道。孩子们过年的快乐只停留在有新衣裳穿——不管它是不是合身;有饺子吃——不管那馅里包的肉是多是少;有鞭炮放——不管是声大还是声小,只要能听到那响声……

  十五岁那年,同妈妈去了山东,在那里过了第一个异乡的年。在那里,经历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看到了为了过年而特意蒸的大馒头,那馒头在十五岁的少女心中浮现出很多美妙的想象。那硕大的白如雪馒头的中间,又都包着相对黑些的馒头芯。那馒头大得须两只手来捧才行。

  第一次看到姥爷带领着他们全村的老者们共同商议着族中的“祖子”怎么排、怎么写,哪个该添上,哪个该怎么改。还天真的问舅妈:“那上面为什么没看到您的名字啊?”本以为是在提醒着舅妈别落下一种荣耀,却遭来了舅妈的极其不快和妈妈的训斥。这才知道,能上“祖子”的名字都是已逝去的先人。但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山东口中的“祖子”是不是这两个字。反正记忆中那时看到的各家各户的“祖子”中属姥爷家的最好,那上面的名字最多。

  第一次看到一些在当时还被称为“封建迷信”的除夕祭祀活动。看着参预活动的所有人面上那庄严和神圣。亲眼见到了那一跪到底,俯首磕头的膜拜。

  第一次,在村里的礼堂里,和表姐们挤在人群里,站着看了首届春晚。那滑稽的小品《吃鸡》笑了好几年。

  第一次被告知,无论除夕守岁到几时,初一早上都要早早走出门去给长辈拜年,与所见的所有的人互问:“过年好啊!”那问候发出的越多,回应的越多,得到的祝福就越多。

  第一次知道过年的时候,那鞭炮声不再仅仅是孩子们的欢乐所在,而成为一种攀富的炫耀。

  ……

  记忆中年味最浓的是:一家人无论尊长幼小都穿着合体的且是自己非常喜欢的新衣服,守着爸爸妈妈张罗了一些时日的一桌丰盛的饭菜,看着“春晚”,举着酒杯。门外,是制作精美的烫金春联,房檐上挂着火红的灯笼,空中飞舞着礼花的绚烂,而那曾经的.小鞭和二踢脚被分不清个数的鞭炮齐鸣取代。

  三十五岁的时候,在杭州亲戚家过年。那个年可谓极其丰盛,有些奢华。单说那除夕夜的鞭炮吧。从第一声鞭炮响起,只几分钟的光景,你就分不清那鞭炮声的个数了,那是整个世界的共振、共鸣。相伴的空中飞舞的烟花,也只给你十几分钟来欣赏,之后就“对面不相识”了,只剩下满眼的烟雾迷漫……但,总觉得远没有小时候那零星的小鞭声带来的欢乐多……

  现在,此时此刻,心里想的不是怎么去办置年货,而是想着,能和父母在一起,能和儿子在一起,就是过年了。而今年,父母去了杭州,儿子说是要在他姑姑家过年。突然觉得自己象无根基的浮萍,一下子再也找不到心底对过年的感觉。

  过年,就是没有任何借口的必须回家看看,虽然四处漂泊得越来越远;过年,就是和家人一起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虽然平时吃得或许更好;过年,就是和亲人相守着看看春晚,虽然那晚会越来越没有看头。

过年经典随笔散文4

  年三十的早上,老岳父的电话不停地打来,一遍又一遍地催着我们快点。由于,我的父母都不在了,这几年我们一直都在岳父家过年。岳父岳母,心地慈善,怕我们一家三口在家过年孤单,年年邀我们去他们家。老婆不停地答应着“马上”。她深知老父亲性子急。

  临走,老婆的弟弟突然打来电话,央求老婆回家时跟父母好好解释一下,他要跟他的媳妇去他的岳母家。老婆说:“你是主角,不回家怎么行?何况爸的身体……”老婆有些呜咽。岳父上了年纪,身体状况极度不好。说句难听的,恐怕有今天没明天的。老婆的弟弟,离异。有一个儿子,住在岳父家。如今,他又找到一个媳妇,生有一女。这个媳妇,目无尊长。结婚二年多了,只来过婆婆家一次。公公病重住院,身为儿媳的她,不但医院一趟没去,连个电话都没问候一声。老弟干木匠活很累,她做的菜天天几乎都是素的。眼里除了钱,谁也不认识。老弟为了讨好老婆,只能冷落自己的父母。

  老婆很委婉地向父母说着老弟不能回来过年的原因。父母心里难过,想到可怜的儿子,又能说什么。只说想小孙女,不知明天能否抱来!看着岳父岳母难过,我急忙过来插话打诨,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这时,老婆的大哥来了。老婆嘴急,背着父母说起了老弟。大哥很气愤,抄起手机就拨通了老弟的号码。气愤归气愤,自己的老弟,当大哥的又怎能忍心。只是简单地告诉老弟,好好陪媳妇,父母这边让他放心。老弟在那头连连地答应着。

  下午了,我们开始忙着做饭,鸡鱼肉蛋,蔬菜种种。我忙着洗菜,大哥忙着切肉,老婆不停地翻炒,刹那间,菜香弥漫整个小屋,我们都沉浸在过年的味道里。

  菜摆放好,大家刚坐定,老弟突然回来了。

  一家人喜出望外,暗夸老弟有心。

  老两口见老儿子回来,急忙拿筷子,递碗。我们也都招呼老弟坐下,找杯的,倒酒的,递烟的。老婆边给老弟夹菜边问:“后悔了?就应该回来陪陪爸!”老弟支支吾吾,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怎么?让人家给煮了!”大哥也关心地问。老弟长叹一声……

  老弟刚开了一万块,全部如数交给媳妇。媳妇看见这么厚一打,自然眉飞色舞。于是,命令老弟跟着她去她妈家过年。老弟不敢违拗,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临去时,媳妇坚持让老弟再掏出五百块钱,给她妈过年。老弟说,自己只有四百了,让媳妇从那一万里拿出一百。媳妇勃然大怒:“没钱,你干嘛去我妈家?”老弟分辨说:“那一万不是我挣的吗!”“是你挣的又怎样?就是不能动!”媳妇嗓门越来越高,后来竟是大骂起来。

  也是骂得越来越难听,被逼无奈,老弟一把抢过兜子,摸出那一万块,悻悻离开。“有种,你就永远别回来!”媳妇依旧在怒骂……

  原来儿子不是特意赶回来陪自己过年的。岳父岳母黯然神伤,看着可怜的儿子,责备的话自然说不出口:“好好吃饭吧,别想那么多!”

  岳父岳母在安慰。

  大哥大嫂在安慰。

  我和老婆也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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