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的散文

时间:2019-08-13 20:13:51 我要投稿

老父亲的散文

老父亲的散文1

  我有一个老父亲。

老父亲的散文

  我的父亲50多岁了,我才15岁,父亲是一位农民每年都靠父亲外出打工挣钱,但天降横祸。在我上五年级时,父亲得了脑出血造成了左半身偏瘫,头发也全白了,使父亲看起来更加苍老。

  父亲身体康健时在农忙时回来,忙完外出打工,但自从得了病父亲的身体状况不允许父亲再外出打工,所以每到农忙结束的那两天父亲便会坐在门口看向远处,并且眼中带有泪花,吃饭时总不自觉的流出眼泪,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父亲为何流泪,只觉得父亲更老了。

  父亲的思想也是比较老的。

  父亲并不愿意让我和我原来的小伙伴一起玩,父亲的理由是!我们家里穷,我如果只贪玩而不学习我将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到谁家谁怕。我不理解父亲为何父亲如此,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理解了。

  有时我埋怨父亲怎么不能像别人的父亲一样。当我提出我上别人家里睡时父亲总会和我吵架,我不理解为什么父亲不愿意但仔细一想或许父亲是怕我因为穷而遭到冷眼吧。

  虽然说父亲老了但父亲似乎不愿意老,每次农忙父亲都坚持自己开车,但我和妈妈却担心父亲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劝说父亲都坚持自己来,不知道是父亲对车“情有独钟”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的事实。

  在父亲的思想体系中认为我必须努力学习不应该和别人一起胡混。父亲只要看到我和别人一起跑着玩便认为我是慌废了学习。但我不如此认为,我认为父亲有些死板了也因此和父亲吵了不少架。直到今天才理解父亲。

  我才知道我的‘老父亲’是为我好。我才真正理解忠言逆耳利于行的真正含义,我想说一句:父亲对不起您原谅儿子对您的错怪吧。

老父亲的散文2

  自母亲走了之后,父亲外表看起来挺坚强,可背地里我看出他很孤怜。最好的办法,他就是去菜园子里侍弄种的那些青菜,似乎这样他才能排解一下心中想念老伴之痛。

  作为他的儿女,我们除了尽可能地陪伴老父亲一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人都有一死,这是谁也抗拒不了的自然规律,可当自己的亲人真的有一天离我们而去时,无论谁心里都是难以承受的,父亲首当其冲要比我们更承担丧妻之痛!每每看见父亲闲下来,一个人默默发呆的样子,我心里都如刀割一般难受。用父亲的话说“你娘是没有好命啊,这会家里日子好过了,她却走啦!”我和弟弟妹妹都无言以对。说什么呢?母亲不该日子好过了不活着,把年逾八旬的父亲扔下,这是不是太有点不近人情了,或者是她太狠心?

  我知道,母亲的独自离去,她其实也是不想的,只因那追随了她多年的病,最终她是无法再战胜了。那是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三日,一个平常又平常的日子,晚上七点多钟儿媳还喂她吃了少半碗鸡蛋羹呢,整八点就撒手人寰了。我们都守在她的身边,是看着她一下咽气的,脸上没有痛苦,手脚也没有抽蓄,那样子就像是平时睡着了似的。记得父亲当时没有在屋,是在院子里乘凉吧?可当我急得大叫父亲时,他是三步并两步冲进屋子里来的。我娘故去了,父亲连老妻的活面竟没有见上,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遗憾啊!接下来,我们忙着给母亲穿寿衣,忙着找门板、板凳停放母亲,然后就是打电话告诉在村里住着的叔叔婶婶。而我们在做这些时,父亲都默默无语,只是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不停地吸着旱烟……

  由于我家祖坟地处深山,那走过的小路也因为少有人走而被荆轲长严了,母亲若再要去老坟,显然是有些困难。父亲便决心重新给老妻找个好的长眠之处,于是带我们兄妹去选定一处地势高阔,还可望见母亲生身老家的地方,作为母亲永久的住所。自母亲下葬后,父亲大概是思妻心切,还背着我们一人偷偷地去母亲坟上看母亲,我们听说后都禁不住潸然泪下……

  夫妻就好比一个人的两条腿,失去一条腿,人的身体就再难维持平衡。我想,父亲现在一定是感受到他这个家塌啦!这不仅表现于原本不大的屋子空了许多,而且他的精神支柱也似乎没有了,出来进去身后再没有一个驼背的小老太太尾随着他了,他是真的感到自己身单影孤。

  可当着我们的面,父亲又显出另一种状态来:嗓门大声,给我们讲他过去的经历,或者评判一下身边的某些邻居,即使话语提到母亲,他也是一带而过,绝不在母亲的身上停留。倒是今年清明节时,还有几天才到呢,父亲便催促我们早早做准备,到时带了纸钱和贡品去坟上看母亲,而且他也亲自去。11月18日是十月初一,是给故去的亲人送寒衣的时节。等不得日头落山,父亲便催促我们去路口给故去的母亲烧钱,可见他老人家对故去老妻心中一直是念念难忘啊!

  的确,“少年夫妻老来伴”,连父亲都没想到母亲会在七十几岁便弃他而去,这老年丧妻之痛让他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父亲在闲下来时,心里自然会想起母亲跟着他所经过的日日夜夜,包括那些年我家日子不好过,母亲任劳任怨地与父亲比着膀子地苦干,以致在母亲刚刚六十出头便驼了背,并有好几种病找上她,令她每天不得不吃几种药来缓解病痛。父亲记得自己当生产队长三十余年,可母亲并没有跟他占了什么光,反而脏活、累活母亲却没少干过,而工分却一分也不比别的妇女多挣。母亲气愤加无奈,曾不止一次地在家里和父亲闹,而父亲所能答复母亲的就只有这一句话:“谁让我当这个生产队长呢,你就委屈点吧!”

  父亲是否又想起他和母亲每天晚饭后,常去村边的马路上遛弯的情景?他走得快,经常走到母亲的前面去。而母亲身材娇小,走路时两条腿紧倒腾,也还是被父亲拉下一大截。父亲发现母亲走得慢,脚步便停了下来等母亲,嘴里并催着母亲“你快走啊?”“真是的!遛个弯你走那么快干啥?又不是去赶集!”母亲气喘吁吁地说。父亲听了只是憨厚一笑。等母亲赶上来,他并不让母亲喘口气,就又迈开步子前走,一会又把母亲拉下一截。母亲是真生气了,她歪着头两眼盯着父亲,索性停住脚不走了。父亲回头发现母亲立在那,在眼睛斜视着他,他明白母亲是真生他气了,便蔫蔫地又往回走。“有你这么遛弯的吗?只顾着自己往前走,也不等等人家!”“行啦!行啦!你别生气了,咱们往回走吧!”父亲陪着笑哄母亲,见她不动身,还伸出一只手去拽母亲的胳膊,母亲身子扭动地摆脱他……唉,往事如烟。我想:如果我的父亲和母亲有来世的话,父亲再也不会这样对待母亲了,他心里早已已涌满对母亲的愧疚!

  父亲啊,您此时心里有多苦,儿子知道。但我们能为您分担什么呢?儿女是真的无措呀。想想,我们也只能是结记您每天吃喝、身子穿暖,还有就是多陪您呆会儿……也仅此而已。您心中的痛苦,只有靠您自己来想开点吧,因为人总有这一天。哪怕是朝夕相伴、再恩爱的夫妻,俩人也不可能一块离世……

  转眼,母亲离开我们这个家已一年多了。而这一年多来,父亲也是变化不小。他的面部显出苍老,两耳也愈发地不好使了;还有他走路时的脚步,也变得踢踢踏踏,身子也不由地有些踉跄。可他却执意排挤拄拐杖,并时常从河里挑水浇他的菜园子,这使得我们很为他的安全担心。闲下来时,父亲却有两大爱好:一是吃了晚饭坐在电视前看电视,再就是去到离家不远的电管站那儿找个避风地儿晒太阳,遇到老人和他们聊聊天。记得那次父亲说了句:“七十三,八十四,老天爷不叫自己去。”好像已逾八旬的他看淡了人的生死,亦或他心里现在是因为思念母亲,也乐得去地下相陪她呢!唉,父亲,您这是说者轻松,可对于我们做儿女的,却不啻像在心上扎刀子啊……

  父亲啊!您真的以为自己老了吗?可世上比您活得岁数大还健在的人多得是,您就不希望自己再多活几年吗?母亲已经不在了,我们可不想您也丢下我们一走了之。您不是常说“现在日子好过了”吗?那您为啥不树立信心,让自己多看看这世界的变化?也看看我们国家日新月异的面貌!

  父爱如山,我的老父亲啊,您一点都不老,您的儿女怎能没有父爱,您的儿女还要更好地孝敬您呢,父亲啊!我知道您会代母亲满足我和弟弟妹妹这一心愿的。

老父亲的散文3

  父亲比我大了整整40岁,中年得子,我考取大学去读书的那一年,举家高兴得放了两大挂鞭炮,杀了一头壮猪,摆了几桌宴席款待父老乡亲和亲戚朋友,还开了一团存放了两年都没舍得喝的乡下师傅酿的谷酒。

  父亲读过几年师塾,先后在故乡农村中小学任教语文三十余年,1981年7月在老家附近的一所初级中学的语文教师岗位上退休,那一年我已经在他班上读完了初中,去另外一所农村高中读书去了。记得我刚刚跟着父亲读四年级的时候,我刚满11岁,我和父亲住到一个既是办公用房又兼卧室且不到9平方米的小房间里,晚上坐在煤油灯下同父亲一起看书学习。

  父亲备课很认真也非常投入,有时候看到父亲用老先生教学生念古文的腔调读完整篇文言文,我听后忍不住笑。看到父亲戴着老花镜,嘴里念着文言文,用蘸着墨水的蘸笔熬夜在备课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好几页,第二天手持教鞭,拧着做好板书的小黑板,来到课堂里,有时候一上午给我们连上两节语文课。父亲讲解语文的态度十分认真,有时候为了讲解一个古汉字,总是背着《说文解字》的内容给我们讲解其中的含义,让我们记忆犹新。父亲讲起作文来,总喜欢拿着同学优秀的文章念给大家听,让大家有一种激励和动力。

  那时候我非常喜欢拜读父亲给同学写的的作文评语,有时候写的好的段落和优美词句,父亲都会用红墨水划起波浪线,写好眉批。同学看完自己评语和眉批,总是会得到鼓励和鞭策,我也学到了很多写作技巧。有着三十年教龄的父亲,寒来暑往,教过的学生一届一届,从父亲班上毕业的学生都一致评价父亲的语文教得好,大家和我一样至今都受益无穷。如今父亲离开我们已有十二年之久了,每每想起父亲常用的那根教鞭和拧着做好板书的小黑板走进教室的情景,我心潮澎拜,感慨万千........

  1981年9月,我读高一那年开学的时候,父亲挑着他留给我的木箱亲自走路送我去另外一所农村高中报到读书,那时候,父亲小学教过的学生(姓李)在那所农村高中教语文,我就分在李老师的班上。父亲嘱咐他的学生------我语文老师(李老师)关照我。

  那一年我不到17岁,一个人离开父亲独自过着寄宿的高中生活,那时候农村生活十分艰苦,带着家里腌的咸菜,背着家里大米,每个星期五下午走路回家,星期天回到学校。由于家里生活比较拮据,每个星期是父亲从他每个月仅有的36.5元的工资中拿出5元的给我做伙食补贴用。记得那时候是学校附近的老百姓挑着海带放一点猪油渣卖给我们当菜下饭吃。营养谈不上,能吃饱饭已经是十分奢望了。更谈不上吃零食,经常是晚上饿了,就拿出五分钱或者饭票买一块油炸的泡饼吃也十分难得,如果能够买到一个馒头吃,也是十分奢望的。

  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我读完了两年高中,后来农村普高停办了高中,我那一年高考落榜了,是父亲和母亲一起商量让我去县城投靠叔叔和婶婶帮忙,继续在县城高中复读。如今想起当年复读的情景,我至今都难以忘怀.......心想:如果当年没有父亲和母亲的执着,让我继续复读,也许我的人生命运会重新改写。也许我还在打工的道路上继续前行,也许在农村修理地球都完全有可能。

  所以,我能有今天,我是十分感恩自己的父母亲。是他们吃苦耐劳,省吃俭用,把我培养出来,让我走上了读书的道路,成为一名文化人。如今父母双亲先后都离开了我们,我们至今都没有机会给他们尽孝。尤其是我的.父亲,临走之前,我们做儿女的都没有送他去一趟县城医院住院治疗过,就那样撒手人寰,离开我们永远而去了。

  记得20xx年7月31日那一天父亲去世的当天晚上,已经断了气的父亲等着我全家三口人回家,双眼才慢慢闭上.......父亲一生为人纯朴忠厚,教书育人,晚年生病都没有让我们做儿女的尽到孝心,每每想起父亲去世的情景,都会让我们做儿女的情不自禁地留下伤心的眼泪.......

  明天就是冬至了,使我更怀念我父亲那严肃而又慈祥的面容。爸爸,我没忘记当我们小的时候您告诉我们:要记住在我们有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们的人、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忘记历史。我虽对您报答不多,但还觉得亏欠的是为何没抽出更多的时间去陪陪您呢!这种情感的遗憾是无法弥补的 。

  父亲您今年已经86岁了,在“天国”那边听到我对您的赞许了吧、其实这不是赞许是儿子对您的直观感觉,是您给了我生命和向世人展示了父亲伟大而平凡的胸怀,您做我的父亲让我骄傲------“央求您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愿我的老父亲在在天之灵安息吧!

老父亲的散文4

  当你老了 头发白了

  睡意昏沉

  当你老了 走不动了

  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

  多少人曾爱慕你青春欢唱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 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

  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当你老了 眼眉低垂

  灯火黄昏不定

  风吹过来 你的消息

  这就是我心里的歌

  小时候写作文经常写母亲,写母亲很伟大,母爱无私,却没怎么写过父亲。一直想给父亲写一篇文章,来来回回很多次,却不知道怎么去开头,也不知道怎么去描述我的父亲。现在听到了一首歌《当你老了》,忽然想起了我的老父亲。禁不住想写一篇文章写一下我那可爱的父亲。

  说父亲可爱,是因为我觉得父亲一直都是可爱的人,我爸不太会说话,只能用一身的苦力气来养活我们一家人。

  父亲个子并不高,黝黑发黄的脸庞,健壮的身体,老实地道的农村人,一辈子没去过什么大城市,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从早忙到黑。在我心里,父亲的形象一直是很高大的,是我心中的偶像。

  父亲是60年代的,那时候就是吃糠咽菜的年代,可能你说60年代都快脱离吃糠咽菜的年代了,但事实是父亲真的吃过。父亲兄弟姐妹五个,我爸是最小的,即使是60年代,按理说都应该是全家宠着的,但确是最受累的。初中上了两三年就出来下河去挖河,我们那里最大的一条河是人工挖出来的,其中就有父亲的身影。

  父亲小时候学习是很好的,这不是谎话,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小时候学习不认真,每一个老师都说我很聪明,说我做题快,准确率高,但我凭着这份小聪明对学习是不太认真的。小时候写作业,遇到不会的,就叫老爸。

  “爸,这几个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老爸看一会就会了,然后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给我讲解。就这样,直到我小学结束,到初中,父亲就有点教不了我了。

  我初中因为眼睛不好,需要回家做治疗。父亲就这样来回在学校和家之间接送我上学。夏天还好,晚上九点多下课还不算太晚,路上还有散步的行人,到了冬天,九点多就很晚了。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尤其是到了晚上,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是常有的。那时候家里穷,最好的一辆车子是为了接送我上学方便买的电动三轮车。父亲就这样骑着三轮车,在一个个春夏秋冬的夜晚来接我回家。

  当时记得最深的是,有一天晚上是我大伯来接的我,当时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没等我问,大伯告诉我“你爸干活在屋顶摔下来了,住院了,没什么大事,放心吧!”当时我很镇定,我没哭,真的没哭,记得那时是十二三岁,就这么一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跟着大伯安安静静的回了家。然后安安静静的写完作业,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说,但是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不知道第二天是怎么起的床,不知道是怎么去的学校。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天,终于可以去看一下我那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了。我还记得当时去医院的时候是下雨天,穿着雨披,一路淋着雨来到了医院。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的医院,心情忐忑的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不能动,大小便都是在床上,我忍住泪水没有哭,不知道母亲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我不知道没有看到母亲的泪水是该哭还是该庆幸,我特别见不了家人的泪水,我心里会梗的慌,会很难受。

  父亲慢慢的康复了,但还是留下了病根。现在父亲还是在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承担家庭的重担。一年四季,没有特殊情况,都不舍得停下来休息片刻。

  父亲真的很努力,很勤奋,为了整个家庭可以没日没夜的工作,可以最有效率最有质量的完成老板交给父亲的工作。

  时隔20年,我也已经长大,父亲真的老了。父亲一生劳累,没享过一天的福,中午的饭是标准的五元,吃一份小菜,吃两个馒头。身上是多年的衣服,听老妈说,两年了,没给你爸买夏天的衣服了。我不知道我怎么听完母亲说完父亲从小到现在的事情,说实话喉咙哽咽,母亲说完哭了,我不敢去哭,泪水只能在眼睛里打转,我怕掀起母亲的泪腺。

  父亲已经有了白头发,手上满是老茧,手指甲有的被锤子、砖头不小心砸到变了形。我不知道怎么去诉说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写属于我父亲的歌。

  时光飞快流走,我真的希望我有一台时光机,可以让时光回转,等一下我那已经年近中旬的老父亲。

  我怕,真的很怕,怕哪一天父亲生病,怕父亲跌倒,怕很多很多。

  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人,可能随了父亲。父亲脾气很好,但不会安慰人,只会去用实际行动去教你怎么做。老妈说“你爸一辈子没给我买过首饰,没送过我礼物,但是你爸真的会疼人。当初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家里一穷二白,除了两间土胚房,什么都没有,我就是看上你爸老实,勤奋,会疼人”。

  老爸老妈一辈子坎坷,欠过70年代的巨款,曾家里借钱来生活,但是我很羡慕老爸老妈。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但是生活快乐。

  有一次我和大黎聊天,我们说到父亲,母亲,我们都哽咽了。我记得大黎问我“阿土,你怕一辈子碌碌无为么?”我很肯定的回答,我怕,我不怕失败,不怕死亡,最怕碌碌无为,这样碌碌无为一生怎么对得起父母多年的期盼。

  前几天,大黎发了一个说说,她说“第一次这么紧紧抱住老黎,第一次这么怕失去老黎(大黎的父亲)”。因为大黎的父亲生病了,拿了好多药。其实,我理解她,真的。现在父母老了,我见不得父母生病,我怕失去,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无法接受失去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虽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是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总归感受不到那一份失去的心痛。

  我别无所求,只求时光慢些走,等等我那年迈的老父亲,等等我那可爱敦厚的父亲。

老父亲的散文5

  老想趁父亲节留点文字把父爱深切留下,但心存畏惧,老觉语言苍白难道其万一,顿觉下笔艰难!对镜子见自己也已苍颜白发“朝似青丝暮成雪”,岁月匆匆真道是人生有限杯,几个重阳日!故今天我不立文字,唯求诸于行,躬身带上父亲到“德天泉”老澡堂洗澡,为其搓澡搓背修指甲,再陪其老人家唠嗑,追缅往事,心想近于60的我该是践诺跪乳反哺之时了。我曾经有感父母养育恩重如山,发自肺腑地对我那也已年近三十的儿子说了如下的话:父母给你身子,为你劬劳,在你未成年时提供我衣食供你读书,我们作晚辈理应倾尽一生回报不为过!

  母亲在世时常常对我们感叹父亲,说因家道衰颓父亲变得什么都拿的下,咬咬牙什么事总挺得过来。说父亲本来非常纨绔习性,母亲和父亲是近邻,打小看到父亲大晴天过街都要打伞。那年代白胖胖的父亲穿二十四支棉纱体恤,手腕欧米噶表,腰缠鳄鱼皮带,胯下奈丽单车,行动处咔咔作响。

  我完全赞同未痴呆时母亲的话,因为父亲在人们眼里的确是这样一个男人,我姨姨也常跟我唠叨。我印记里那年月,家庭经济已很不景气,但父亲的头发老是梳理的那么油光蹭亮,时尚的称其“飞机头”,俗谓“苍蝇滑”。

  当时社会没有用上“基因突变”一词,不然母亲肯定会活用在我们父子身上。记得小时每次母亲洗我衣服领口或袖口时,老哀叹我那里脏乱差的就是“黑烟囱”,说我没有父亲一元钱的半角(一元折合十角)的讲究,搞得我老讪讪的没趣。

老父亲的散文6

  人们都爱父亲母亲,母亲节常常隆重,可父亲节鲜为人知。于是在父亲节即将到来之际,静下心来想为父亲写点什么,以祝福老父亲健康快乐!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沉稳老练,和蔼可亲。我记事时,父亲已经40多岁了,父亲给我的印象就一直是很“老”的样子,那时我就觉得天下的父亲就应该这样老成才对,那些年轻的父亲好像都不称职。老爸是我生活的依靠,更是我们这些儿女们心中的英雄。

  在生产队那会,父亲是党员,生产队长,他身材并不高大,夏天里的父亲给我印象最深,一双自己编织的草鞋,一条长长的白色老布汗巾,汗巾既是上衣,也可随时擦汗,他带领队里十几位青年人送公粮时的队伍最壮观,服装整齐,走路时的草鞋声错落有致,像是在接受检阅。他是队里的庄稼头,他用那高音的嗓门指挥着社员们干活,他自己做的是驾驶老牛的技术活,每天生产队给他记入12分的工分。春天一到,他早早的犁田。虽然天冷,却时常带回一些小鱼虾,妈妈是做菜的好手,虽然那时食油极少,可妈妈总是想着法子多加些辣椒生姜什么的,把鱼做得特香。每当公社干部下队,都喜欢在我家吃饭,那时公社干部在谁家吃饭是件十分光荣的事情,常常让左邻右舍羡慕,干部们觉悟都很高,每次吃饭也付给3角或5角的生活费。

  我家门前有棵需要几个人才能合围过来的皂角树,树荫很大,吃饭时,庄上的大人小孩都端着饭碗来谈心,各家的饭菜都差不多的。只有我家经常吃鱼,我也因此感到自豪,妈妈经常给长辈分些鱼吃,老人们都夸爸爸妈妈好。老爸的性格很乐观,每当夏夜,生产队车水或者打场,老爸总是为队员们唱上一段安徽的庐剧,因为有老爸在,人们总是乐呵呵地劳动。

  我小时候的农村生活就是这样,贫穷而快乐,快乐伴随忧愁。小时的家庭很差,我读初中时,每到开学时,爸爸妈妈总有几天唉声叹气,孩子多,又都读书,庄上很多孩子小学读完就回家为队里放牛什么的,一天也能挣个3分工。可妈妈说:“孩子应该读书,将来才有出路的。”爸爸经常借来利息钱给我们读书。我很理解父亲的难,于是我努力读书,记得一段时间,我因为营养不够,食物单调,每星期只吃从家里带的一缸咸菜,结果腿都肿了,父亲看了,很着急,也只能捉些鱼,妈妈烧了干鱼,算是给我加餐。父亲说:“好好读书吧,将来你考取中专学校了,一切都会好的,现在家里姐妹多也只能这样,家里的情况你多少知道的,我和你妈妈只能这样培养你们读书了……。”我很感激爸爸妈妈,因为有了爸爸妈妈的辛劳,才有我的今天的。-

  时间真正快!现在,我的女儿也考取大学了,我经常带着女儿回家看爷爷。女儿看着爷爷问:“爷爷的房子这么破,你们小时候怎么住啊?”是啊,我看着老父亲,都快八十的人了,头上的白发增多了,脸上的皱纹加深了,我的心理一阵心酸!爸爸这辈子乐观,一辈子清苦,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尽到责任,女儿和我爱人都劝说老爸和我们一起过。父亲总是说:“我在乡下惯了,我身体很好,自己能做些事情,不劳动我回生病的,过几年再说吧。”我也很无奈,只能为老爸准备好他的房间备用。老爸一辈子没生过病,最近几年,偶尔生病,找来医生吊两三瓶点滴就好。我想,这与他的乐观心态和有规律的清贫生活有很大关系。也是我们晚辈的福气。

  老爸总是隔三差五地带些土鸡蛋什么的到学校来看我们,也不知为什么,他爱他的子孙们,孙女的假期他记的特准,他看孙女总是默默地看着,不出声地笑,笑的总是那么甜!孩子们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依托,更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有首歌真好《常回家看看》,我在心里为我的老父亲,也为天下的父亲们祝福——但愿父亲们永远健康快乐!

老父亲的散文7

  我至今还深深地记得全国流行非典的200X年哪个春节,那一场普通的离别,我与曾经做过一辈子老师的父亲两个人的道别,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简单却似庄重,默默而没有言语,常在深夜里记忆起父亲望着我登自行车时的眼神,依依不舍又充满着无奈的眼神,令我久久不能忘怀。然而就是那一年暑假,仅仅过了八个月之后,我敬爱的老父亲便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记得200X年7月31日那一天下午三点左右,我突然接到大哥给我打来的电话,说老父亲去世了,当时,我潸然泪下,无比沉痛,我们一家三口连夜租车赶回老家为父亲奔丧,那天晚上,我听大哥说得非常清楚,老父亲去世的当天早上,他还到老屋里面仔细看了一下,像是在告别老屋一般,中午还吃了一点稀饭,还叫村里的理发师傅剃了一个头,接着就躺在大哥门口的摇椅上动弹不了,大哥急忙着叫乡村医生来我家打点滴,可是药水不走了。后来听乡村医生说是老父亲的生理器官衰竭了,那一刻,老父亲的心脏从此永远地停止了跳动。是的,那一年我当时还在异地工作,压根就没有陪在老父亲的身边。老父亲去世的当天晚上十一点十一分,已经断了气的老父亲等着我全家三口人回家,双眼才慢慢闭上.......

  迄今为止,好久都没有为我敬爱的老父亲写下丁点文字了。我总是在刻意回避着老父亲离我们而去将近14年之久的事实,试着用逃避现实来舔拭自己失去一个至亲至爱的老父亲的伤痛……老父亲比我大了整整40岁,中年得子,我考取大学去读书的1987年8月底,举家高兴得放了两大挂鞭炮,杀了一头壮猪,摆了几桌宴席款待父老乡亲和亲戚朋友,还开了一团存放了两年都没舍得喝的乡下师傅酿的谷酒。

  我的老父亲读过几年师塾,先后在故乡农村中小学任教语文三十余年,1981年7月在老家附近的一所初级中学的语文教师岗位上退休,那一年,我已经在他班上读完了初中,去另外一所农村高中读书去了。记得我刚刚跟着父亲读四年级的时候,我刚满11岁,我和父亲住到一个既是办公用房又兼卧室且不到9平方米的砖瓦结构的小房间里,晚上坐在煤油灯下同老父亲一起看书学习。

  老父亲备课很认真也非常投入,有时候看到父亲用老先生教学生念古文的腔调读完整篇文言文,我听后忍不住笑。看到父亲戴着老花镜,嘴里念着文言文,用蘸着墨水的蘸笔熬夜在备课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好几页,第二天手持教鞭,拧着做好板书的小黑板,来到课堂里,有时候一上午给我们连上两节语文课。父亲讲解语文的态度十分认真,有时候为了讲解一个古汉字,总是背着《说文解字》的内容给我们讲解其中的含义,让我们记忆犹新。父亲讲起作文来,总喜欢拿着同学优秀的文章念给大家听,让大家有一种激励和动力。

  俗话说,有一种爱,伟岸如青山,圣洁如冰雪,温暖如骄阳,宽广如江海。这个人就是“父亲”,这种爱就叫“父爱”。如果说是因为忙碌,我们平时忽略了对父亲的问候和关心,无论如何,再别忘了在今年6月19日这个浓浓的“父亲节”里,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说上几句感恩和祝福的话,送给我敬爱的老父亲!

  我敬爱的老父亲一生为人纯朴忠厚,教书育人,助人为乐,晚年生病都没有让我们做儿女的尽到孝心,每每想起老父亲去世的情景,都会让我们做儿女的情不自禁地留下伤心的眼泪.......此事已经过去了十四年了,我脑海里依然记忆犹新。此时此刻,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熟悉的故乡,老父亲的往事又历历在目,跃然网上,如今对老父亲的为人处事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记得我慈祥的老母亲同我说过,以前她生下二姐秋玲十天之后,由于缺少营养,身体虚弱。父亲心痛,守侯在母亲身边,细心照顾。母亲极为难过,握着父亲的手说:“孩子他爹,回学校吧,别耽误学生的功课,我会调养好自己的,别牵挂我!”那时,父亲在故乡的一所农村初中学校任教初中语文,每月工资不算高,但他还利用业余休息的时间,上山去采草药,为当地生疽毒的老百姓看病,把草药弄成粉末状为病人敷伤口,记得与我同村的一位姓张的老表,按辈分我应该称之为“爷爷辈”,现在已经80岁了,哪一年大概是1978年8月大热天,他背上生有一个大的疽毒,烂得像一个拳头那么大的洞,滴着淋淋的鲜血,由于当地缺医少药,他哭着到我家,求我父亲用草药帮忙敷他的伤口,那时候,出于人道主义和一颗爱心,我父亲硬是中午不休息,顶着烈日,冒着酷暑,上山为他挖草药消毒,那时我还刚刚八九岁的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持续一个暑假,我父亲一边翻《本草纲目》研究治疗的方子,一边亲自上山挖草药,由于我父亲的草药对路,几个疗程下来,那位张姓爷爷的背上的疽毒果然好起来了,他们的感激之情跃然心上。由于他当时的生活也十分困难,我也记得父亲没有收他任何报酬。这个我大姐玉玲经常会给我提起这件事情,如今这位80岁的张姓爷爷还健在,每次清明节我回家祭祖的时候,他老人家都会到我老父亲的坟上点一支香,以示纪念,报答我敬爱的老父亲的救命之恩。

  我至今还清醒地记得有一天下午,那时候,我读四年级,跟着父亲一起读书,靠近学校附近的一个村庄-----董坊胡家,有一位胡姓的老百姓特意宰了一只老母鸡,烧熟了,用器皿装好,送到我父亲教工宿舍里,那天我很高兴,以为晚上有美味佳肴吃。可是到了晚上,烧熟了的老母鸡不见了,后来听我父亲对我说,他叫胡姓的儿子,放学后把它送回正在生病的胡姓的妻子,原来是胡姓的妻子的乳房有恙了,又是父亲用草药帮忙医好了,出于感谢,他们全家特意送来了烧熟了的老母鸡......后来,又是1977年春天,我家遭受了火灾,老屋被烧了,重新做房子的时候,少了十几根柱子,当地附近的老百姓硬是帮忙砍下有用的树木,一起帮忙送到我家里来,那时候,我感觉到我父亲业余行医的无私奉献精神,已经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认可了,至今我心里犹如喝了蜜一样甜。

  老父亲每天上山采草药为百姓敷伤口,接济山村贫困的孩子。他利用节假休息日,开荒地,种上扁豆、南瓜等作物,他还把一些蔬菜换些鸭蛋带回家,让母亲和姐姐吃上了一顿“丰盛”的菜肴。之前,母亲常常给我讲起那些珍贵的过去。我仍然真切地感受到小小的我被父亲扛起来的自豪感。我知道,那时父亲脖子上小小的我,已经学会爱父亲了。后来,我稍大了,到了该学步的时候,惟独爱追着父亲跑。因为我知道,只要追到父亲,就可以钻进他的怀抱。他的怀抱里总会揣满了我喜欢吃的糖果,或是小人书等等,父亲的怀抱里有我取之不尽的宝贝。现在我无法计算了出哪一件件鼓励我蹒跚学步的宝贝上面,承载着父亲多少真挚无私的父爱!

  如今82岁高龄的老母亲也于20xx年8月离开我们同老父亲相会去了,老爸,老娘,如今你们在天堂里过得好吗?父亲节即将来临了,我却再也见不到敬爱的老父亲和老母亲了!守望在老父亲和老母亲的遗像前,无尽的思念涌上心头,我的心像被针扎着,很痛很痛,泪水流入嘴边,滋味难以诉说。我没有忘记为父亲祝贺生日,却从没有祝贺过父亲节,也没买过父亲节礼物,这是我一生的憾事!

  我敬爱的老父亲,您今年已经87岁了,在“天国”那边能听到我对您的赞许吗?其实这不是赞许,是儿子对您的直观的感受,是您给了我的生命,是您和老母亲吃苦耐劳,省吃俭用,让我走上了读书的道路,并把我培养出来,让我成为一名文化人,所以就有机会让我向世人展示我的老父亲伟大而平凡的胸怀,您做我的父亲让我骄傲------“央求您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愿我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在天之灵安息吧!

老父亲的散文8

  时间转瞬即逝,掐指算来,父亲离开我已经三个月了,他退休30多年了,退休以来的点点滴滴,在我的脑海里像刀刻一样历历在目。

  1981年退休时才54岁,去年他85岁,身体突然变得很差,我每次上完课回家,看见父亲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一副孩子的模样,总有种莫名的揪心,生怕父亲睡过去,再也不醒来,那我就永远失去我的父亲了,那将是我人生中不可弥补的缺憾了,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将如影随形!他太瘦了,我看见他睡在被窝里,被窝软软的,松散的,丝毫看不出有人睡在里面。他瘦骨嶙峋,身上的肉像被抽走了一样,只看见骨头架子,我扶他如厕时,小心翼翼,好像一不小心,他整个人会散了架,轰然倒塌。父亲真正老了,生命之路即将走到尽头,我祈求老天保佑我的父亲多活几年。

  父亲一生勤劳简朴,待人真诚,有男人血腥。50年响应祖国的召唤,毅然决然参加志愿军,他兄弟三人,我爷爷叫二爹去,想把他留在家里做农活,父亲主动央求爷爷,说自己想当兵,爷爷拗不过他,只好随了他的愿。后来,我开玩笑问他,你难道不怕死?父亲很淡定却很坚决地说,没想到怕死,共产党领导人民翻了身,我给国家出力,总要给一碗饭吃,会比在家里做庄稼强。就是这样朴素的想法,我父亲成了解放军一员。他五十年代退伍进了大冶技校,先后在武钢、大冶钢厂工作,六十年代国家困难时期,他被调到浙江杭州工作,最后到浙江第二建筑公司工作。在我小的时候,我有个父亲当工人,总往家里寄钱,引得左邻右舍的人羡慕不已,使得我的同学刮目相看,因为在那个物质生活极为匮乏的年代,我穿得比一般同学好,有零食吃,有零用钱花,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连环画。真正让我了解父亲的还是在他退休后。父亲热爱学习,从不自满。他刚退休工资不多,订了好几份刊物,在我的印象中,《光明日报》《参考消息》坚持订了30多年,其他的像《小说选刊》《炎黄天地》《老人天地》《文摘报》等等都是不间断地订阅。他解放前读了几年私塾,解放后又到技校深造,国文底子比较厚,但是遇到不认识的字、不理解的词,还坚持查字典、词典,有时为加强记忆,还把生字、生词记下来,以便以后温故知新。他这种老而弥坚、持之以恒的学习精神深深影响了我。他去年身体每况愈下,根本坐不稳,还是要订阅报刊。我笑着对他说,要死的人,订什么报刊?要是明年死了,不是白订了吗?他还说,不订报刊,等死呀,看点东西好过些。看看,这就是我的老父亲。父亲性格开朗乐观,生活很有规律,早睡早起,每天坚持走路锻炼,他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他退休30年没打过针吃过药,说起来也许别人不信,只是去年七月份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疼得两天没吃饭,人很消瘦虚弱。我说再不吃药就会死掉,他才第一次吃了药,贴了膏药。他公道正派,没什么歪门邪道,没什么花花心肠,对党无比信任,对国家前途充满信心,与人谈论社会现象,总往好的方面看,有人对腐*丑恶现象夸大其词时,他还与别人争论,好像非要争个高低,争个输赢。前年黄梅县委组织部颁发五十年党员荣誉证书时,他咧嘴乐和,非常高兴。

  俗话说,家有老,是个宝。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对我们儿女来说,世事无常,人生不测,父母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我们做儿女的要赶紧尽孝,我希望老天眷顾我,让我多行孝道吧!但是天不佑人,父亲去年年底突然驾鹤西去,他走的时候是那样平静,我们悲痛欲绝。在清明节到来的时候,我用此文纪念我的父亲,表达我的深切爱戴和思念!

老父亲的散文9

  曾经,我的童年被父亲时常给予的小惊喜点亮。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父亲是不可能送给我什么值钱的礼物的,可是他却总能用自己的方式让我欢呼雀跃。

  在每一个雨后的早晨,父亲都会早早地到田野里转一圈,回来时或多或少收获一些白嫩嫩脆生生的鸡腿菇,让人看了就想流口水。清洗过后,也不用油炒,只用荷叶一包,洒上盐巴,埋到将熄未熄的锅底灰中,不大一会儿,清香四溢,我和妹妹扒开荷叶,一边流口水丫子一边分而食之,父亲就在旁边呵呵地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摸摸妹妹头上的小辫。

  有时,父亲在赶集的路上,上工的间歇,在树上找一些灰木耳,也用盐巴腌了,在锅里少加点水干炒,虽是不香,却也别具风味。后来家里条件稍好,父亲可以"大胆"地用油了,偶而给我们烙一回饼,两面刷油,看起来金黄诱人,吃起来口舌生香。

  自然,这些美食,父亲是从来不吃的,那时侯他总是说他不爱吃,而我也只是傻乎乎的啜着自己的手指头,心满意足地笑弯了眉毛。

  写到这里,你一定认为我父亲脾气很好,其实你错了,父亲脾气火爆,人家都说是麦秸火脾气,一点就着,我们村整道街没人敢轻易惹他,三里五村都知道他的大名。可是父亲的脾气从来不会冲孩子们发,他深深的爱着他的每一个孩子。

  父亲是不如意的,接连生了几个丫头,在农村是有点抬不起头的,我作为家里的老大,深深的了解父亲的痛苦,父亲每次喝醉都不消停,嘟嘟囔囔的说着心里话,平时清醒时不愿说的,他也很少对母亲说,却经常对我说,或许他以为我听不懂吧,可是农家长大的孩子,有几个是不懂事的呢?我时常陪着父亲落泪,可是等他醒来,他又是精神百倍的父亲,我仍是懵懂的孩童。记得母亲生六妹妹时,我听到"是个丫头"这几个字时,眼泪刷地流了出来,仓皇地躲到东屋去,却发现父亲也在,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哭啥咧,傻妞,闺女好,闺女孝顺,将来老了,你们几个伺候我,多好啊"。后来姥姥和奶奶张罗着把小妹送人,父亲始终没有同意,"这是我的骨肉,别人家再好也不如亲爹亲妈。"

  父亲不偏爱任何一个孩子,记得小时侯的五妹身体毒气大,头上长包,腿上长疮,天天抹得一身药膏,可是父亲从来不嫌她麻烦难闻,最常抱着背着的就是五妹。

  孩子多,负担自然就重,曾经有几年,家里经济困难,一向傲气的父亲需东挪西借维持生计,父亲的状态有些颓废,经常抱着膀子蹲在无人处,头发也渐渐白完了,那时父亲才四十几岁。可是父亲终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借助伯父的帮助,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冬天裹着大衣在野地里呆过,夏天喂着蚊子顶着星星在工地上跑过,终于家里的光景越过越好,我们姐妹几个也渐渐长大。

  忘了说了,我上高二那年,弟弟出生了,和我相差十八岁,从此父亲的心就系在他的儿子和最小闺女身上了,自然,已经长大的我们是不会嫉妒的,因为我们早早的已经享受过父爱了。

  前几天,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最小的妹妹还在微信上晒幸福:一睁眼,就看到父亲摊好的鸡蛋灌饼了。我叹着,父亲还是那样宠着自己的孩子。如今,我弟弟也已经有了两个白胖儿子了,而我的老父已经将近七十古稀,动不动就气喘,可是他仍旧在村北头公路建段处给人家看场打工,为他的儿子,孙子,干得满身劲。

  我的老父亲呀,在上过大学当了二十年教师的我面前,仿佛是落伍了,他不懂的东西越来越多,我逐渐掌握了家里的发言权,父亲以前是我的偶象,现在是我的学生。每当听到父亲听话的说"我知道"的时候,我心里总是酸酸的。

  儿女的成长总是以父母的老去为代价的,但愿天下的子女都能记住父母如何对待年幼的自己,待他们年老时,倘能还上五分,也就够了。

老父亲的散文10

  20xx年春,我为多病的父母准备了两副棺木(差一堂底)。父亲请木匠看后就盖小,因此常念叨要换大的。我总认为棺材大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能满足他们的需要。看着身体渐衰的老父亲,觉得满足他的心愿,也许他心情好些后,还能多在世几年。今年春,与兄弟商量好后,花8680元买了两块大棺盖和一堂厚达五寸的棺底运回老家。

  兄弟说父亲身体还是衰退得让人心焦,趁早请人把“老家”合了,免得到时候操心。为了合“老家”,瘦弱的父亲高兴,就去赶白岩场。临走时母亲千嘱咐、万嘱咐,并请同去的年轻人帮照顾父亲。虽然来回都是乘车,但还是出了问题。回到家后,五天五夜水米不进,本来就病弱的他更加雪上加霜。兄弟说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看看。父亲不要打,理由时我工作太忙,耽搁不得。当我得知父亲水米未进已五天时,叫兄弟赶紧送他来医院输液养着。兄弟将我的想法告诉神志还清楚的父亲时,他总是摇头。说是怕到医院,人没医好,死在外面,死了进不了堂屋。没法,兄弟只好请村医输液。本来早该输液的,但父亲总是说挨住会好。据父亲讲,他赶场时在街上买了碗米粉吃,觉得香,就没管那粉条烫透了没有,端起一口气吃完,结果吃了后不消化。健胃消食片吃了四版都没效果。输一夜的药液后,第二天早上,父亲想吃东西,就叫兄弟用刀削两个苹果,并做成泥状热给他吃。父亲居然全都吃完了。兄弟赶紧给我打电话。我说只要能吃东西,那就会慢慢好起来。

  请木匠来合“老家”的第一天,父亲就悄悄给木医师傅讲,四寸底的,用大墙子,五寸底的用小一点的墙子。因为两副墙子,风好相差一寸。这样安排,看上去给人有感觉两个一样大。并且说他百年归天后,要底子厚的那一合棺材,而底子薄,墙子高,内空大的,留给我母亲。

  可父亲给木医师傅交待后,赶一个场回来就一病不起了。母亲担心棺材还没合好,父亲就可能离开人世。因此除了做茶饭外,总关心棺底校墨。棺底做好后,母亲问师傅,那要墨线好不好弹?师傅说不好弹。母亲听了师傅的回答就放下心来。据说这棺有一根墨线,如果在师傅操作的过程中,一弹就鲜明可见,那意味着主人急用,是天意使用使然。如果无论怎样细心都弹不好,说明棺材主人还能延年益寿。

  果然,棺木做好后,父亲的饮食好了起来,并且,父亲还在师傅允许的情况下,躺在厚底棺材里试棺。他躺下一试,高兴地说:“呜哟,空大得很!”

  2月24日,“老家”合好后,举行“撞榫”仪式。为了“撞榫”,我准备了两斤漆。师傅说这漆的成水最多五成。因为这漆用竹片舀来放进压槽是起堆的,真正的土漆,放下去会淌。还有,这漆粘在手上,用口水都可抢救去。直漆是抢救不去的,得用汽油洗。有个干兄弟用鼻子嗅了嗅,还是有酱味。我说不管怎样,只要有真漆在里头就行,用了再说。棺材“榫头”撞好后,两个棺材摆在堂屋中间,在盖子中部上放上红布扎成的大红花。按木匠师傅的摆布,母亲准备了盐茶五谷,刀头整饭,香蜡纸火后,师傅将推蚀、墨斗、角尺摆在双棺前的桌上,准备举行祭典仪式。即将举行仪式时,父母喊母亲和他先到堂屋去看看。到了堂屋前,父亲问母亲哪个要大点?母亲指着厚底的棺材说这个大!父亲笑着说:“我就算到你会这样讲!这个底子厚,显大,真正大的是底子薄的。底子薄的墙子要比厚的这个高一寸,内空大。母亲说,两个都好,要哪个不是一样!父亲说,大的就是大的,肯定不一样,我就是要留那个空大的给你。母亲说:“反正我不像你这样过精,哪个都无所谓”。

  木匠师傅抱着一只早已准备的公鸡,念念有词地祭鲁班后,一手抓紧鸡,一手掐破鸡冠,点这点那,血祭神灵。每点一次说一句恭贺的话。

  仪式结束后,与兄弟关系好的七八个弟兄朋友你拿一串,我拿一串的,抱着炮竹到院坝前埂去放。一个接着一个地放,甚至同时放,放了足足半个小时的鞭炮。鞭炮噼噼啪啪的轰鸣之声响彻云霄。一位堂哥说,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放这炮的人要被骂着不成器的“瓿天炮”!现在有钱,放多了热闹!兄弟还买了三十响的烟花四个,不停地放,五彩缤纷的烟花将山村的夜空装点得灿烂非常。

  父亲派兄弟请来与他血缘很近的大哥、幺弟之子,加上我们五姊妹(在村里的大妹一家六口、在安顺的二妹与妹夫,已不在人世的二妹的丈夫)和父亲的干儿杨福建一家等,简简单单三桌人围桌而坐。掌勺的两个妹夫很快喊上菜。两个妹子和兄弟一起上菜。

  父亲一上桌就说他饿了。别人喝酒他吃饭,连吃了三碗饭。母亲说他这么多天来,是最吃得香的一天。“老家”合好了,他放心了,心情好了,饭吃得香了。我说不管那个年龄阶段,只能饮食上去得,哪怕是生病的,身体也会好起来!

  我给父亲说,只要能吃,想吃哪样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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