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残红青杏小的文章

时间:2020-05-28 12:00:29 文章 我要投稿

关于花褪残红青杏小的文章

  生活,空淡着迎接日出日落。埋了那些被称为回忆的种种,墓碑反立在坟尾,墓志铭:当你看清这行字的时候,你已经踩到我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用一天的温暖跟璎珞换她父母的墓志铭)

  ——题记

  (一)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能否暂时性闭嘴,让我讲完我的故事!苍蝇先生!我并不想让你由三维立体变平面,即便没有苍蝇拍。

  我忘了我在杏林高中是个什么样儿的女孩子了,还好我记得我得第一任同桌:胡明朗。我们做同桌的原因是我们班女生好像成奇数,以至于把我剩下了,乌班主任可能考虑到我是女生,就随口喊:“有哪位同学愿意同这位同学一起坐?”“我!”声刚刚落地,人就冲到老班面前。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人都会有些小感动得,那我就配合一下,颔首微笑。

  我在陌生的环境内,会趋于文静,其实熟悉的人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本人天性不羁,损招忒多。

  高一的时候,我同桌成级是我们班第一,老是我们班第一。他跑的还特快,跳的又远,比我还能疯。我能容忍他学科成级比我高,就是接受不了他怎么能跑那么快,于是在一次体育课上,测八百米的时候,我就卯足了劲儿。结果忽视了自己每月会有元气大伤元气大伤的时候,跑到快看见终点的时候,就很糗的晕了。这可着实吓到了教体育得病许老师和同学们一跳。下课后,我被人扶着上了教室,还面对“自不量力”那个成语,没羞地哭了。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团纸,让我擦眼泪。

  看着挺和协的同桌,不知怎么了,在高一第二学期的时候关系特糟,跟仇人似的。见了面也没个好脸,大概是因为我们不坐同桌了吧,当时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我从不向谁解释,这是我坚持的一项比较变态的个人原则。他还是好学生,就好像我还是一般学生一样。

  高一春季运动会,是我们高一二班最风光的时候,胡明朗和那个写文章不错的名字叫李斌的男生破了县跳远记录,我们班的光辉时光刻啊。当然,值得记念的还有王超,李伟东,李虞超等其他运动健儿。

  你是没瞧见我们乌班头那个乐啊,脸都起褶子了。我们班女生也很猛,像王小敏,翟静,等等,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网,永远只能捞到鱼,流水顺网而过,水份尖叫着蒸发掉后,真的什么都没留下。在那个女孩子都喜欢百合,玫瑰,牡丹,荷花,之类的年代,我竟也破天荒地给自己取了一个“清荷”的名字,不过那个雅号没活多久就夭折了。

  我没告诉活任何人,我喜欢槲寄生,因为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解释这种植物。槲寄生代表着希望和丰饶。但是在北欧神话中,槲寄生是死亡的象征。我在左手上画了血槲寄生,有朋友问:它是你的胎迹吗?我很尴尬地笑了。

  我们那些可爱的同学啊,你们现在在哪儿?我们的高中,文化沉淀在激情里,高雅枕着平凡睡着了,不要说我们胸无大志,别用轻蔑的眼神扼杀我们的刻苦和努力。我们来自杏林高中,那个曾经被民主遗忘,现在被历史沉封的角落……

  在一个很平常的晚自习,陈老师说:“你们就坐在这里等大专吗?”那语气甚是平淡,像随手扔了一团纸。我们停下手中的笔,笑容灿烂,掩盖了心中的啜泣声~

  我不是拼图高手,拼不出那些完整的往日!时间近乎残忍地带走了很多事,还有一些人……

  我跪在地上,拣起被别人摒起的回忆,转头看见身后有人跪了一地。

  被爬山虎覆盖的男生公寓对面,是女生公寓。如果你能从男公寓四楼飞到灰色盒子楼的走廊,你就可以走过402、403、404宿舍,来到405门口。不用敲门,直接走进去就成。我们的舍长赵咏娟人很好的,性子很温柔,我们都很喜欢她的,现在不晓得她被哪个有福的人带走了。

  记忆中,她总是那么温柔,连生气也很好看。我们的床紧挨着,都喜欢在伤心的时候,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她送我的幸福手链被我弄丢了,而一年后的高考结束时,我把她弄丢了,直到现在,杳无字音信。我对她的记忆停留在:5.12汶川地阵后,那夜我们在学校院子的空地上避阵时候,我看到她躺在一个男生的怀里,睡的很安静,那个男孩紧紧地抱着她。周围强裂的恐慌都不忍心碰触他们。我闭眼,红着脸在心里祝福他们。

  故事连着故事,有人在幸福中老去,用心诠释最纯的爱……

  孤独总是在暗夜迁徙,游魂一样。我很喜欢被它带着,飘在没有月光的夜空,就像《阿拉丁神灯》中的阿拉丁带着茉莉公主坐在魔毯上,那种场景,罗曼蒂克的让人神往。

  回到孤独中,不能不让我想起苏小三,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他。他留给我的印像就是如此。他画画超好,特别是国画。在课本的空白处,河虾是活的,马是奔跑着的,人是会眨眼睛的……唉,真是可惜,我只见过他画的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在胡明朗的'书上。苏小三在退学的时候,班上很多人都死盯着他看,挽留的话卡在咽喉,吐不出口,他笑着说:“同学们,我先走一步,社会等着我呢,有缘再见!”说完,潇洒地转身,步履豪迈。他比我们大好多,我总觉得他思想超脱的如世外高人。是谁把他从我们的生活中抽走了?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英语老师说,冬天的太阳很有杀伤力。这话挺有道理,现在它匀洒在我脸上,把回忆都变成了慢镜头,昏暗如上世纪的秋天。

  高一开学典礼上,那个弹吉他唱歌很好听的高三学长,实在太有才了,原创歌曲《挽留》,听的我眼睛直想新陈代泄。叶的凋零,是秋的错,还是树不挽留?……你说过不会挽留,我只能选择放手……

  有时候真的很恨自己,记性怎么那么差,怎么会让时间把过去从脑中截屏?空白透着空白,空洞侵蚀着思维,想哭,却硬是连眼屎都挤不出一丁点儿来。

  大脸猫死了,(请原谅,我不能提他的名讳,我觉得有必要应该这样尊敬一个从没和我说过话的人。)很戏剧化的是,我居然会哀伤得差点儿没抑郁而那个啥。我只记得他憨笑时可爱嘟嘟的表情,纯朴的让人忘我。但是他大概是孤独的,因为除了美丽,好像没人跟他熟悉。他来高二二班,永远都只是找她。高一时候,他和她是一个班的。我还能看到那样干净的笑容吗?

  这个世界,似乎总是在教人学会一件事情:冷暖自知。好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剿尽脑汁去宣示什么,况且我脑子似乎凝固了。

  山雨来,风满楼。

  楼上弃风惹人愁。

  秋千落,昔人默,

  南北东西皆过客。

  上玄暖,下玄寒,

  经年此处杏林源,

  何处言?何处言?

  可堪回首曾啸天!

  (三)杏子,杏子

  清楚中糊涂,这是智者的共性!懵懂,懵懂,到底是什么?

  最近一次见班主任东子,是零九年夏天。他胖了,我们高二二班的老班终于胖了。花非花,雾非雾,人依旧。本是高兴的事,不知怎的,偏偏想哭。老班很激动,那么呢,所以呢,然后呢,很逗,很感人。呵呵,那年我们都曾高二过。同桌换了,在同一个战壕爬过,这纯真的记忆拥有亘久不变的光辉。

  破天荒到算不上,我只是从前排换到后面,和王欢坐在一起。她很率真,发型很酷。我喜欢孙燕姿,也是她启蒙的,因为她比我更爱听孙的歌。她做事很有原则,有很强的自律性。我一直在心里视她为我学习的榜样。

  我们有一点很像,那就是从不向谁解释什么,没办法,我们都天性如此吗?我们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共享一首杰伦的歌,虽然那个MP3是不知道借谁的。我们在考试成级公布后,一起伤心,一起讨论某某明星的八卦事……她笑起来很好看很好看。

  王氏一族,怪人颇多,我同桌是酷毙型,王超是怪才型,王金涛是冷俊型。王超很聪明,学习成级很棒,他自学能力超强的,就是脾气有点儿怪,表情总是一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金涛同学,是我们班的武侠痴,他看书,无论从速度,还是从书的的大小厚度来说,都让人望洋兴叹!他性格恬淡,像位超脱的世外高人,从不于我们这些俗人来往,除了他的同桌孙龙飞,哦,对了他还跟侯龙龙坐过同桌,这是哪年的事,我忘掉了,下次问问雪枫。

  高二二班的童鞋们,你们有谁见过金涛掌门笑吗?嘿嘿,我就见过,而且我可以证明,静雯和卢欣也见过。此笑只应太鲜有,世人莫道出此笑只应金涛有,回眸展颜得几时?呵呵呵。

  孙龙飞,不知道你过得可好?我记得他是个很活泼很开朗的男孩子,牙白白的,帅气阳光的,笑起来像《士兵突击》中的吴哲。

  高二的天空是蓝色的,笑容是透明的,泪水是甜的,因为我尝过的。现在想起有些事,我觉得很难过,难过我回不到从前了。很多很多,我失去了很多,是时间太瘦,还是指缝太宽?对不起,对不起,成长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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