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杂文随笔

时间:2019-11-21 16:44:18 随笔 我要投稿

梦境杂文随笔

梦境杂文随笔1

  最近老做梦。

梦境杂文随笔

  ……

  一个有过去同事和同学参与的户外爬山活动。

  很辛苦地爬。爬了很久,爬过一个山坳,又往上爬。穿过一个山洞,终到顶。

  在山顶见到一男同学,简单交谈几句,我原路返回。返回山坳,发现我掉队了,迷路了。

  手机不好使。抖抖索索地联系上原来同事的电话,才知她们经山洞到山顶直接去目的地了,

  现已达目的地。而我不应该折返的。事先没人告诉我这一切!我现在该怎么办?往哪走?

  愤怒,焦虑,无奈,迷茫,孤独……又双手抖抖索索地翻手机联系人。手机不好使,输入法切换半天终于找到山顶见到的那男同学的号码。不好意思直接求助,只是问:你到哪了?他说:我已上高速,往目的地赶。想到高速不能调头,让他来接是不可能的,只好“哦”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一个人像游魂似地在山坳小镇上转悠,眼巴巴看别人吃着各种美味小吃。一个人既没吃的兴致,更没说话的欲望。转悠了很久,眼见天色已晚,终于鼓足勇气向几个当地女子问路。她们很热情地说:“哦,去那呀?要往上走,走到山顶,那边另有路通向杭#高速,经高速即到。”我准备往上走,她们又说天快黑了,你一个走不安全。那怎么办?我着急地说:“要不,我出钱请两个向导陪我。”她们马上极力推荐向导。正准备在想请什么样的人做向导好时,醒了。迷糊间还想:要是两个向导在路上合伙谋杀我怎么办?我咋这么傻,为什么不打110报警,让警察护我上路呢?……突然听到身旁先生的鼾声,又想:哎呀,在刚刚梦中,我先生呢?我怎么把他忘了?他怎么不在我梦中呢?……纠结里,彻底从梦魇中清醒过来了。

  ……

  梦多,梦怪。其实也是某种心境的特殊映照。孤独寂寞,生病痛苦时,渴望理解,需求安慰。众里寻他,云山雾里,相见不识。岂料蓦然回首时,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陪伴才是最好的爱!感谢你的一路陪伴!

梦境杂文随笔2

  小青在路边悠闲的走着,享受着太阳给予的暖意。就在她准备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时,忽然发现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有一只白色的动物若隐若现,小青的好奇心开始作祟了,她慢慢的朝着树林逼近,就在她聚精会神想一探究竟时一声刺耳的鸟叫声响起,一群乌鸦向天空飞去。回过神来那神秘的雪白动物早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萧瑟的树丛与枯叶。

  天空中下起了细雨,小青静静的站在茂密的大树下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小青靠着大树已经熟睡过去了,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中她看到一条雪白狐狸走近她的身旁,跳进她的怀里,用雪白的皮毛蹭了蹭她的身体体。

  醒来时天空已经放晴,小青慵懒的伸着懒腰,午后的阳光洒在草地上,把一切都照的耀耀生辉。小青忽然感觉到身体上有某种不知其名的动物残留下的微微暖意,“到底是什么?”她茫然的问到。

  一天很快就结束了,萤火虫在夜空中飞舞着。小青依靠月亮微光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着,就在此时一条巨大蟒蛇朝她噬去,小青顿时吓的腿软了,蟒蛇一点一点靠近用它冰冷的身体不断围绕在她身上,她尖生大叫着“啊——”。

  “啊——”小青突然睁大双瞳,冒着冷汗从床上惊醒过来。

梦境杂文随笔3

  如果说梦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中我经历的事情,那么我的生活真的太刺激了。

  昨晚上,我又做梦了。不过这个梦,我之前做过一次。

  梦中,小罗伯特·唐尼邀请我去看复联三。随我同行的还有一众朋友。不知为何,唐尼要求我们在观看影片之前不能说“对不起”三个字。虽然不知原因,但我们还是照做了。但有一个女生说了,她染着粉色的头发,戴着一个鸭舌帽,很不羁的样子。

  观看影片到一半,影片中的怪物冲破了银幕,攻击了那个女生。女生半个身子陷入了地里,正在融化。唐尼把她救了出来。我正奇怪怎么会这样,同行的朋友中有一个老板吼道:“她说了‘对不起’!”此时女生和唐尼已经不见了,我却看见她头发一抓掉一把的模样。

  在顷刻之间,我身边只剩下那个老板朋友。我们两个蹲在街道边,身后的商家亮着灯,我们不知何去何从。在我反复走了几次圈后,我看见前方街道黑暗之中有一群人影。不知是谁,但我本能的感到危险。后来才发现,那也许不是本能,而是我曾经经历过一次,从记忆深处对此恐惧。

  我想叫老板一起走,可他坚持认为是救兵来找他的。我无奈之下一个人跑走了。我跑到一个破旧的农房里,此处我记忆不清了。

  果然,从后面跟上来的是一群怪物,老板早已命丧其中。我在农房里,不知从何处跑出一个小孩,说要带我去逃生之处。我下意识相信他,和他走了。小孩在路上抓住我的手,很紧。我意识到这不对劲,想挣开他。我费劲力气扯开他的手,他却又抱住我的腿,脸上是渗人的笑。

  我又使劲挣开他,向前跑去。他一直在后面追赶我,那种无力绝望的感觉十分真实。我跑在农田旁的小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那个渗人的小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妇女,我正想向她求救,她却对我露出和那小孩同样的笑容 我意识到他们是一伙的,应该是母子。我继续向前跑,又遇见一个目光呆滞的女孩 ,正想和她说些什么,她却开始阻挠我前进的道路。我心中想着,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甩开那个小孩了。这时小孩已经追了上来,速度太快。我的大脑已被惊惧占领,无法思考这是为什么。

  小孩抓住我的腿,想把我扯过去。这时,一只巨手将我们抓了起来,把那个小孩捏死,我掉在巨人生活的稻草上。共有几个巨人,其中一个正在四处翻找,想把我找出来捏死。但我没有逃跑,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死。这种意识深处的迷之自信是正确的,另一个女巨人收养了我,她就是捏死小孩的那个。她还有一个巨人儿子,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有。画面跳转,我们在吃着饭,锅里煮着虾。虾在锅里翻腾是红色的,一捞出来,就变成吓人的青色。巨人们对此习以为常,我尝了一口,是一种奇怪的,难以言喻的味道。我在巨人家里生活得还算可以,但我又从意识深处知道,我会逃出这里的。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也算的上光怪陆离。在梦中就有几次预感,醒来后发现很奇怪,仔细一想,原来之前也做过同样的梦。但那时不是唐尼请我们看复联三,而是别的什么人了。

  我也做过其他别的什么神奇的梦,无一不是神奇世界的神奇故事,有机会再写吧。

梦境杂文随笔4

  它神秘,不可琢磨,似乎一切不可思议的事都能实现,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尝试回忆,它就如一缕淡烟,只需一阵清风,便烟消云散。

  梦境是跳跃的。

  我在江南的郊外,骑着瘦瘦弱弱的小公马,一晃一晃,手中的风铃轻声咿呀。杏花烟雨,是生机盎然的绿。此处无人,余我独享一方天地。

  雾渐渐变浓,烟笼罩在四周,江南逐渐褪色。

  起风了,狂风将我的衣裙吹拂,我抬袖挡住飞扬的黄沙。

  风在变小,黄沙尘埃落地,大漠的风呼呼在耳边掠过。

  边关总是兵家干戈相对常地,黄沙埋忠骨,马革裹尸还,没有江南的吴言侬语,这里,连风都是肃杀的。

  行走于沙漠与戈壁,烈日炎炎,世界的尽头仿佛就是荒芜。远处隐约响起驼铃声,我迎着日光,眯着眼极力远眺,只有黑色的模糊影子,似乎是一行商队。头儿牵着一排的骆驼,一步一步地走着。

  商队的黑影变小,变淡,长时间的暴晒使我感到一阵眩晕,脚下踩着的硬硬的黄土地突然塌陷,我随流沙一同坠入深渊。

  我还看到很多很多,死去的,活着的,我的,别人的,庞大零散的.记忆走马灯般闪现。真真假假,我分不清了,但那些害怕的孤独的幸福的感觉确是真实的,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虽说噩梦扰人,惊醒后还陷于惊恐,但我还是喜欢待在梦境的,在里面,一切的愿望都能实现,像是自导自演的一场场的戏。所有得不到的,做不到的,说不出的,都能肆意挥霍。时间可以是静止的,也能是动态的。一切由我操控,编一个记忆梦境。

  人啊,每天最幸福就是睡觉,梦醒,人也清醒了,一切皆空。

  所以不就有“难得糊涂”一说嘛。

  我睡得迷迷糊糊,阳光从窗帘是缝隙透入,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归,这一觉睡得极长,好似还做了个梦?是什么梦呢?我只记得掉进了哪儿?

  啊,想不起了。

  起来罢,又是一天唉。

梦境杂文随笔5

  我的身体成为了一根鸿毛。它轻轻地,随风飘扬,最后来到了地球的外部。地球如同一个晶莹的水球,海蓝色闪着光芒。我看见一丝丝气雾纠缠在一起,如同藤条一样,然后它们高速地离开,围绕着地球转动,大量的星尘夹杂在每丝淡白的气雾中,如同流星一般。

  我问身边人,我们是否处于地表和大气层之间?她摇了摇头。“也许吧。”她回答道“不过我认为我们已经身处外太空。”我笑着问她,那为何我们还能呼吸?她也笑了。“这只不过是你的梦境。”

  我们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一些往事。天南海北地随意瞎扯。她与我讲起了她的爷爷,抱以遗憾离世,留下了一份不知什么语言的歌谱。

  一份闪烁着些许光芒的纸张飘进了我的怀里。她惊讶地与我说,这就是她爷爷留下的歌谱。只不过这份上有着翻译。

  “80岁以前害怕家中出事”

  “90岁之前担心何时死亡”

  “但直到面临这些事”

  “才知并不值得忧伤”

  “只是人生中的一道道沟壑”

  “我们生来便是快乐的”

  “只不过磨难使我们失去这能力”

  我们慢慢读着谱子与上面的不知名语言,高声吟唱时,星尘聚拢在身边,聚成一个环,高速旋转着。空灵的女高音飘忽不定。儿时的涂鸦浮现在纸上,缤纷的色彩使人移不开眼。

  “记住了吗”她满意地笑着问我,而我也笑着向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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